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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到正點上;便一味要做嚴父嚴祖父;稍後功課跟不上;就是戒尺、板子輪流上。

大房上下雞飛狗跳;不管是幼子喬永德;還是幾個孫輩;都被喬大老爺折騰的蔫頭巴腦。即便早先有向學之心;卻是被繁重的課業壓著;也起了逆反之心;能糊弄就糊弄了去。

喬大老爺好心辦壞事;歸根結底;就是“過猶不及”四字。

喬大太太心疼兒孫;少不得開口勸阻。

喬大老爺卻是喝罵道:“若不是你一味嬌慣;也不會將兒孫都養壞了莫要再多嘴;你這不賢婦人;難道想要害我喬家後繼無人?”

喬大太太氣了個仰倒;自己嫁進喬家;上侍公婆、下撫兒女;辛辛苦苦操持了三十年;竟是“不賢”。

雖早就曉得丈夫是因去年的事對自己生了嫌隙;可喬大太太也被寒了心;夫妻兩個越發“相敬如冰”。

同徹底絕了仕途的喬大老爺相比;喬三老爺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前程;無奈現下說什麼都早;只能熬日子。

不過;與大房的雞飛狗跳相比;喬家三房的日子倒是平靜溫馨。

即便喬家的祖業敗落殆盡;喬老太太的私房也都被喬大老爺拿去頂了刑部罰金;可喬三爺在江南幾年;即便早年不是學差;只是其他輔官;可因他會交際;與上官同僚都相處的不錯;陸陸續續的也入手不少地方“孝敬”。

這些銀錢;喬三老爺除了早年孝敬一部分給喬老太太之外;其他的都攥在手中。

不過即便手中銀錢不少;在搬出去單過後;喬三老爺家的日子也開始節儉起來;並無揮霍。家中服侍的下人;除了正經需要用到的;許多刁鑽耍滑的;也都叫三太太發賣了。

夫妻兩個都曉得;等到喬三老爺出孝後;家中有好幾處大開銷;喬三老爺起復;家中一雙嫡子女一娶一嫁;處處都要用錢。至於庶出的長女;嫁妝是早就預備好的;倒是無需等到那時候。

在外做官雖有油水;可要想要混資歷升官;還是得要留京。喬三老爺也是將四十的人;自然想要留京;到時候託人情尋關係要不少銀錢。

能不能留京;留京了去什麼衙門;不能留京外放做什麼;這都是沒底的事;夫妻兩個自然手緊;想要有備無患。

陰錯陽差;使得三房幾個兒女都懂事起來。他們並不知喬三老爺夫婦的打算;只當分家後家中日子真不如過去了。

兩位小娘子並無抱怨;反而能做針線就做針線;換季新衣服也主動開口要少兩件;至於六郎喬永善;則是讀書越發用心;一刻也不願懈怠;想著早日有了功名;也能讓家中多些進項。

這雖說宅子小了;家中人口少了;可這才是居家過日子的模樣。

大房、三房子弟齊讀書;二老爺的日子卻不好過。

早年他在外打理喬家庶務;喬家兄弟雖品級不高;可盛在喬家是京城老戶;有幾門得力姻親;喬二老爺本人又是監生;出入也能擺著老爺的譜。

如今分家後;即便不是自己重啟一攤;可上門伸手的人就多了。

喬二老爺乖覺;察覺不對;立時就想到沈家;上門來求見沈滄;想要將幾個鋪子的於股送給沈滄。

至於將於股送妹子喬氏或外甥沈珏;喬二老爺是想也沒想的。那兩位雖名義上與他更親近;可都不是能管事的人;即便送了於股過去;有事也指望不上;最後還要求到沈滄夫婦頭上。

沈滄雖不能與喬家徹底斷絕關係;可也不願多做瓜葛;婉拒了此事。

喬二老爺無法;只好去求了喬三老爺;請喬三老爺尋了其他門路做庇護。

關於被沈滄婉拒之事;喬二老爺沒有瞞著喬三老爺。

喬三老爺雖覺得沈滄有些冷淡;可並不覺得意外;安慰二老爺道:“並非大表哥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