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蒙也不妨楚玉就這麼直接將一大堆人扯著去了莊子,看到唐英抱著郭霽澤下馬車時,還覺得莫名其妙,將郭霽澤抱過來時抬眼看楚玉,似乎並沒有什麼心情不好,便偷偷給唐英使了個眼色。
唐英對他聳聳肩,也沒說什麼,跟在楚玉身後就進去了。
秀秀幾乎能獨立接手四為樓,只是池映易並不如何放心,擔心她出什麼意外,每旬論理除了反覆與她推敲之外,論理當日也會出現在四為樓為她壓陣。
陸懷安今次中了二甲進士,雖然排名靠後,可到底也算初步入了官場,正準備大操大辦熱鬧一場,就出了集體罷相一事,到底不敢太過起眼,便只想著宴請相熟的人便也罷了。
雖說只是相熟之人,可陸父與陸知安為官多年,人脈關係不差,算來算去,生怕遺漏了哪裡得罪人,將請帖送往楚宅時,發現裡面只留了一個楚開陽。
秀秀聽聞楚玉去了莊子養病,與池映易姊妹商議了一番,還是由池芷蕾出馬,去與楚玉說,想讓池映易也去莊子上養養身子。
池映易的身體愈發不好,每日裡大半的時辰都虛弱地躺在床上,秀秀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汴梁城裡的大夫輪番的請了好幾個,藥也是一鍋一鍋往肚子裡喂,可池映易仍舊不見好。
楚玉前不久才去探望了她,對她的病情也心裡有數,莊子上也是有大夫的,且遠離城市喧囂,在這裡或許能讓心情平靜下來,面對神色忐忑的池芷蕾,一口答應下來。
楚玉也不知原來拿去給池映易的罌粟究竟吃完沒有,楚玉沒有問,秀秀等也沒有提,那麼一點點,能熬了這麼些日子,就算精打細算,估麼也剩不了多少。
鄒宅院子裡的那些東西要變成鴉片,還得幾個月。
楚玉便盤算著,不知道池映易停了鴉片會不會有戒斷綜合徵。
在莊子上休息了一天,楚玉便將郭蒙、何大與高老漢一起召了過來,詳細詢問莊子上的一應事務。
鄒子文在一邊旁聽。
雖然平時楚玉偶爾心血來潮時也會過問一句,只將莊子上大概事情瞭解便罷。
莊子上除開灑掃後勤等,成年護衛已經有八十餘人,還有正在訓練的小孩子,也已經有百餘人。
好在莊子夠大,自給自足綽綽有餘,偶爾還會供應一些東西給四為樓。
楚玉拿著成年護衛的名冊慢慢翻看,發現那些人,全都是男子,沒一個女的。
想了想,楚玉問郭蒙:「你覺得這些人做探子的話,又多大的可能性?」
郭蒙坐在楚玉下首,聞言脫口而出道:「原來聽了你的話,那些人都識得一些簡單的字,手上功夫倒也不差,若是在京城附近做了探子倒是綽綽有餘,若是想派往西北,口音等倒是阻礙。」
楚玉一點都不詫異郭蒙會想到她會將人派向西北,倒是何大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將心底的想法藏了起來。
「若是將他們送到各邊疆的軍營裡呢?」楚玉想了想,「狄大人在西北,契丹那邊也不太平,總有需要探子的地方,若是能將人送過去,或許會有奇效。」
郭蒙也早就想過這些事,「若是將他們送去那邊,技藝倒不如在京城能施展開來,邊疆的探子,最好是當地人,既熟識地形,口音等又無礙,這些人送過去,給人當個護衛或者先鋒軍還比較合適。」
楚玉聞言皺眉,她對軍事等根本沒什麼瞭解的,若將莊子上的護衛調到兵營裡面當個普通計程車兵,似乎又有點大材小用了。
「何大有什麼想法?」
「並沒有,那些護衛除了身手利落能以一當十之外,騎射等也是不差的,甚至連追蹤也都會了一些,送到西北等地,熟悉幾年也就是了。」
幾年啊,楚玉就怕等不及,就她零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