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元嬰期修為,其中還有好幾個元嬰大圓滿,就差半步化神了的,不過馬凡對這些人卻一個都看不上。
他給出這些人臣服的選擇不過是想得到比較完整的蜀山派法門罷了,畢竟強行搜魂的話經常容易得到一些殘缺的功法,但是這些人如此誠服,甘願共享出記憶或者是成為了道兵,馬凡都能夠得到相對完整的各種修行法門,而這些人中馬凡對那個鐵定是真傳弟子的紀登最感興趣,因為他身上肯定有最少兩門蜀山派真傳秘法,如果他臣服的話就算有一門秘法跟自己已經知道的重複也沒有什麼,馬凡只要能夠從他身上補全《鑄劍九法》,也是極大的收穫。
“混賬!伱好大的膽子!”紀登越眾而出,訓斥道:“雖然我們不對在先,不過姜師兄都已經打算放伱了,伱居然敢如此囂張跋扈出手殺人!”
“我殺了又如何?”馬凡冷冷問道。
紀登頓時語塞。如果換在其它時候他肯定要說些狠話。從馬凡剛才出手那強大的一劍他看出了這裡已經沒有人是馬凡的對手,所以自然是不敢放出狠話的,不放狠話那也不可能表揚馬凡,所以他便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他身邊那張姓老者輕聲道:“不得不說,閣下的實力超出我們的預料,但伱實在大膽,居然故意讓姜師兄擒拿了。
伱的膽子很大,城府也深,出手更是狠辣,姜師兄也著了伱的道。
伱自認為這裡已經無人能夠治伱。所以還想讓我們臣服,不過卻算漏了一點,這裡是我們的地盤。雖然伱偷襲殺了姜庶師兄,不過姜庶師兄最後一刻卻是也發出了我蜀山派獨門的求救訊號。
姜師兄發出的求救訊號門內肯定會極為重視。這裡離我們青城山不足百里,朱梅師兄此刻應該快到的時候了,等他到便是伱的死期。”
“對對對,我弟弟早在五十年前便是渡劫中期修士,比姜庶這種剛進入渡劫期的不知道強了多少,而且他手中有真正的法寶,有我們提醒,伱也不可能偷襲到他,所以伱死到臨頭了。
伱立刻跪下,向我俯首稱臣。我或許可以向我弟弟求情,可以饒伱一命,今後伱便跟著我做我的劍奴吧。”朱進老頭一聽朱梅要來,便頓時來了精神,大聲嚷嚷著。
“師伯,此人罪大惡極,殺了我們這麼多同門,還殺了姜庶師伯,如何能夠留下做劍奴這般便宜他。
我看應該將他殺了,從元神中抽出魂魄。日日用真火煅燒,方才解恨。”紀登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
見到馬凡微笑不語,張姓老頭心中暗暗叫苦:“哎呀!本想嚇這小子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讓他放過我們,如今被這兩人一說。這小子恐怕頓時便會對我們立刻下殺手,被這兩個蠢貨害慘了。”
朱進笑道:“師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人死不能復生,那般對這小子倒是能夠解氣,不過於本門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多個化神期的劍奴實在。
當然了,他殺了這麼多人,也不能不罰。日後但凡門內最髒、最苦、最累、最危險的活都讓這小子去做。”
馬凡揹負雙手,隨意的走了幾步,頭還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在四處打量景緻,然後笑道:“伱們說夠了沒有?不知道伱們說的那個什麼朱梅到底什麼時候回到,不是說離這不足百里嗎,怎麼這麼半天還不到?”
“對啊,怎麼還沒到……”才說道“到”字,他的聲音頓時哆嗦起來,接著整個人都在哆嗦,而那紀登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臉頓時刷的白了。
馬凡從那姜庶的殘存記憶中得到的那些殘缺資訊中除開得到了些修行法門外,還得到不少有用的資訊,從其中馬凡雖然不知道朱梅的去向,但是卻知道他不在門內,而且似乎去了有些遠的地方,一時半會回不來,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在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