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小部分,並控制了一座城門。
於是,鮮于弘從這一座城池入城。立即詢問情況。
才知道,原來是普安路推官龍阿寧反叛了。
鮮于弘瞬間鬆了一口氣。
他原本以為是虞醒派人暗度陳倉,這就有些不好對付了。
既然只是土人做亂,那就簡單了。
打完收工,說不定還能趕得上與虞醒再戰一場。
“那個什麼龍阿寧,現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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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兄,韃子騎兵厲害,剛剛有千餘騎兵進城了,你現在立即固守院落,等待大軍匯合就是大功一件。不要節外生枝了。”李鶴焦急地勸說龍阿寧。
龍阿寧此刻有些羞刀難入鞘。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順順利利將普安城拿下來,卻不想被數百雜兵擋住了去路。
此刻他依舊著急了自己所有的兵力,密密麻麻計程車卒重塞了糧倉附近的所有街道。
只等龍阿寧一聲令下,拿下糧倉。
讓他現在放棄,實在有些難為情。不僅僅自己覺得丟人,也覺得難以給上上下下交代。龍普安臨死之前給的那個嘲諷的目光,一直在他面前閃爍。
龍阿寧說道:“沒事,這街道並不寬,韃子的騎兵施展不開,這麼多人讓他殺,也累死了。”
李鶴說道:“龍兄------”
“我知道。”龍阿寧說道:“軍令已下,覆水難收。”
說話之間,忽然聽見前面傳來慘烈的廝殺之聲。這廝殺聲,好像潮水一般向李鶴他們的方向湧動。
李鶴與龍阿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見前面的敗兵,已經將他們衝散了。
李鶴眼疾手快,沒有順著大街走,而是翻身上牆,幾個起落,來到了房頂。
卻見數十名韃子騎兵,就好像天神下凡一般,沿著街道衝了過來。
街道上的土兵,紛紛逃走,道路又不寬敞。
這些土兵簡直是一觸即潰。隨即紛紛逃竄,好像背後的騎兵,就是洪水猛獸一般。
蒙古騎兵根本不用親自動手,只需讓他們自相踐踏就夠了。
李鶴眼睜睜地看著,龍阿寧被人砍去了首級。
李鶴一身武藝,倒也了得。但是在大軍之中,委實難以派上什麼用場,被幾十名士卒圍上了,也定然飲恨當場。
李鶴心中一嘆,也無能為力了。暗道:“我要將這裡的情況,立即稟報公子。”
鮮于弘動如雷霆,砍菜切瓜一般,殺了龍阿寧。
立即從普安城中回到中軍大旗之下,定睛一看,眉頭緊鎖。
因為局面已經相當不利了。
軍心士氣看似無形其實是有形的。這些將士們都知道後面出了事情,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打起來也就保守起來,而虞醒所部大舉壓上,步步緊逼,他們的保守打法,自然被逼得步步後退。
如果不是後面督戰隊,再加上鮮于弘向來威信卓著。這個時候,崩潰都已經開始了。
眼前局勢,讓這位老將後悔了。
“我低估了虞醒此人,就打仗上,他是有幾分門道的。”
他一去一回,快馬加鞭,不過幾十分鐘,不足一個小時。
這是他能做到了極致了。
但是這一小時之內,虞醒已經將元軍逼得了崩潰的邊緣。
局面到了這個地步,已經難以挽回了。
如果剛剛就撤退,全軍或許傷亡不大,而今想要撤退,卻不容易了。
“歸根結底,是我的僥倖之心,害了大家。”鮮于弘想到這裡,臉色慘白。他一輩子都在軍中,對軍中袍澤還是有感情的。之前執著於個人前途,在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