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
阮梨沉默一瞬,又開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既然決定和你結婚,那從今往後,我——”
“你什麼?”
這話問得有點欺負人,像是逼她做出什麼承諾。
阮梨垂眼,“我不會三心二意。”
好半晌,霍硯舟都沒接話,阮梨以為是自己的話還不夠誠懇,剛要再開口,便聽霍硯舟道:“撒謊的小朋友要長長鼻子。”
阮梨微怔,有些茫然地聯想到匹諾曹的童話故事——至於小朋友?霍硯舟是說……她是小朋友?
這個認知讓阮梨羞赧,她臉頰微紅,卻依然很認真地堅持解釋:“我真的沒有……”
“信你。”
很輕的兩個字,像是隨口帶過,更像是說話的人其實心中早有斷定,才這般淡然自若。
“今晚出差去紐約,下週末回來。君庭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嗯?”
“霍太太。”
繾綣在男人唇間的三個字,親暱得過分。
阮梨聽見霍硯舟一貫沉涼的聲線帶了溫度,問:“你是打算結婚就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