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呂老不能醫,不代表別人不能醫,我自然是見過了才敢說這話,呂老先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說吧!蝟”
呂先有些激動了,自己一直以為的疑難雜症竟然有人會醫,如果早學會了方法,曾孫子可能也不會死。
“呂老,對不起,沒經過你的同意我派人問了你孫女你曾孫子的病症,你聽聽我複述的對不對。患兒病後食慾不振,食後數次嘔吐,夜間睡眠不好,啼哭不止。眼睛下視呈落日狀,頭大如鬥,叩之有空殼水聲……”
眾大夫聽著明月的述說在腦子裡判斷著這是什麼病,有幾個也是兒科的權威,一聽互相看了一眼,都暗歎,呂先的曾孫子原來是得了這種病啊,這病呂先都醫不了,他們也更不行了。通常遇到這樣的病例,都婉轉地勸病人家屬準備後事了。
真有人會醫嗎?
眾人不相信地看向明月,明月拍了拍手,叫道:“二哥,請進來。”
眾人就看到南宮家的二少爺南宮友抱著一個小孩走了進來,那小孩……等等,曾經給小寶看過病的大夫睜大了眼,就連呂先也愕然地看著小寶,抖著手指問道:“阿友……他……他是那個你請老夫去看的……你的小少爺?”
南宮家遭查抄後醫館就倒了,南宮友據說是下了天牢,呂先根本沒想到當日自己下了權威判決讓準備後事的小孩還活著,見鬼似地看了半天,實在難以置信。
在坐的其他幾個曾經被南宮友請去看病的大夫都是一樣的表情,根本不相信小寶還活著。
南宮友抱著小寶給各位前輩行了禮,淡淡笑了:“各位世伯,這的確是我家小寶,他沒死,有人救了他。”
“怎麼救的,我看看!”
呂先跳起來,搶先接過小寶就檢查起來,屈指敲在小寶額頭上,已經沒有當日的水響聲,轉過來,小寶稀稀疏疏的頭間那個小洞疤痕就露了出來。
大家都是大夫,多少都有經驗,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造成的,呂先當即倒吸一口氣,摸著傷疤抖索著問:“是誰?怎麼用這種逆天的方法……這是救人還是殺人?”
“當然是救人!”
明月笑了:“呂大夫,有刮骨療傷的方法,為什麼就不能有剖頭救人的方法呢?誰告訴你們剖開肚子和腦袋就一定會死呢?至少我就知道三個活生生的例子,一個是魏夫人,另一個是龔皇后,她們剖開肚子沒有死,而小寶,剖開腦袋也沒死,還好好地活在你們眼前呢”!
“是你做的?”呂先看著明月,驚訝地合不攏嘴:“你說的這個人就是你自己?”
明月聳聳肩:“正是我!呂大夫,我很遺憾你曾孫子生病時不在現場,否則我一定會救活他的!”
眾人都吃驚地看著明月,驚訝於她的大膽,有些心下不以為然地想就算你會救,呂先敢不敢給你救還不一定呢!
“諸位先別質疑我的能力,我來問大家,就拿呂大夫曾孫子的病來說,換了你,是願意冒險一試,還是看著他死呢?”
當然是願意冒險一試!雖然諸位大夫都不是激進派的,可是在生與死之間,誰不希望奇蹟呢?
“願意冒險,也要有肯冒險的大夫。大家也許知道京城有多少大夫,可是肯定不知道京城有多少人!來這裡之前,我讓沈公子去戶部要了一個數字,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大家,我們每一百個人中沒有一個大夫。有人會想了,這不是很好嗎?大夫越少越賺錢!不……我覺得這種想法完全是錯誤的,是昧著良心把人命抹殺掉的奸人才會有的。我們大夫不應該這樣想!”
明月覺得自己是在給大夫上心理輔導課,一手撐在桌邊,一邊往後撫了撫短,激動地說:“這次瘟疫你們有幾個去過豫州,你們知道瘟疫蔓延是怎麼樣一種慘狀嗎?它比敵人更兇殘,敵人你至少還知道怎麼防備,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