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也沒有把她當成女人,只是把她當成一個能讓他感到安全的工具。
可是,當冷冽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蘇青玉還是覺得不舒服極了。
這種感覺,與先前被萬巡州抱著是不一樣的,具體哪裡不一樣,蘇青玉也說不上來,只覺得周遭的空氣好似稀薄了、溫度也上升了,讓她燥得心煩。
“還不快過來,扶你們少爺上馬車。”蘇青玉用空閒的手,推開萬巡州不斷靠近的腦袋,有些急躁地開口。
太親密,她不喜歡,也不適應。
“是,是,是。”夥計早就想過來幫忙,又怕萬巡州不配合,這才不敢動。
這會蘇青玉開口了,夥計連忙過來,半扶半拉的強迫萬巡州下床。
萬巡州這一次沒有抗拒夥計的靠近,但大半個身子還是靠在蘇青玉身上,任憑夥計怎麼用力都拉不住。
蘇青玉被蘇青玉折騰得累極,也沒力氣再折騰了,索性隨萬巡州去。
左右馬車就在門外,萬巡州就是靠也靠不了多久。
然,蘇青玉小瞧了萬巡州的纏人勁。
上了馬車,萬巡州又抱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抱著蘇青玉的肩,而是抱著蘇青玉的腰,人半躺在蘇青玉的腿上。
蘇青玉氣得咬牙,數次想要把人推開,不想不僅沒把萬巡州推開,還弄疼了萬巡州手上的傷,萬巡州委屈的直呼疼。
蘇青玉不敢動了。
她看著枕著自己大腿,明明睡得不舒服,還不肯動的萬巡州,深吸了口氣,“他是病人,是為我受的,我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
蘇青玉掐算得剛剛好,馬車在城門口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城門就開了。
一行人,踩著晨曦入了城。蘇青玉很是暴力的,敲開了離城門最近的一家醫館。
大夫被叫起來時,嘴裡直罵罵咧咧,可在看到被夥計背下來的萬巡州,卻一瞬間就嚴肅了起來,“怎麼燒成這樣才送來,快,快把人背進來。”
萬巡州已燒的全身通紅,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這會別說抗拒人靠近了,他燒得連抱蘇青玉的力氣都沒有,雖然不滿地直皺眉、直哼哼,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燒了多久?”大夫提著燈靠近,一臉凝重地問道。
夥計連忙回道:“晚上子時起的熱,突然就燒成這樣了。”
大夫搭著萬巡州的脈,凝眉不解,“外傷引起的高熱,但再重的外傷,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燒到這個程度。”
這傷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