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是個很顯赫的家族,曾凱的父親曾經是三城的縣令
。後來由於年紀大了,就辭去的縣令一職,在家調養。而
且曾凱的姐妹都嫁給遷城的大家族呢!”
“聽說遷城有好幾大家族?”我問道。
“有四大家族呢!曾家、秦家、單家、盧家。”
在遷城呆了一個下午,我也該回去了,站在碼頭上,楊芝
突然從後面摟住我的腰,硬是不讓我上船,“我知道你很
愛興莉姐,她的離去,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可以代替興莉
姐愛你,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默默地聽著她的話,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口說 :
“我該走了,船要開了。”
我鬆開她的手,她猛地一楞,舉頭痴痴地看著我,似乎沒
有聽懂我的話。在她眼裡,被心愛之人離棄的那種即失望
又惶恐的心情逼得她只想哭,我有些心軟,我同樣經歷過
被離棄的感覺,所以,我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她努力
不讓滿積在眼眶裡的淚珠往下掉,轉身走去,走了幾步,
在碼頭邊上的石階上,惘然坐下,低了頭,也不說一句話
,只是把手帕掩著臉。
“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我會來看你的。”我也許只
能用這樣的話來安慰她。
楊芝露出臉來,從晶瑩的淚光中看著我,同時也站起來,
帶著幾分懷疑的問,“你會真的來看我?”
我點點頭。
“多久才來?”
“很快。”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必須得來。
上船後,我一直望著船漫漫遠離碼頭,楊芝站在岸邊,戀
戀不捨地目送我離去,手在頭頂不停的揮舞著,“一定要
記得來看我。”
離開楊芝,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在糊塗之中,竟然和她發
生了關係,雖然不是自己願意之舉,但不可否認,她的身
體終究是我瀆了。
父親是省城治安局長,主要從事剿匪工作。
父親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大哥梁俊去年結婚的,娶了
父親手下的一個叫呂忠堂的女兒呂紋繡,我在家中排行老二,我
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叫梁盈,是一個活撥不過的
女孩,很是召人喜歡。
我的家位於傾城最繁華的地段,街道上,每日是人山人海
。如今,時隔近一年了,再次踏上這條街時,那種感覺既
舒暢又激動。
在碼頭時,我就遇上了前來接我的管家齊叔。
“少爺,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是說上午到的?”齊叔
看見我關心的問起來。
我隨口道,“在一個同學家坐了一會兒。齊叔,一年不見
,你還是那麼有精神。”
我看著這個已過花甲老人笑笑。齊叔被我這麼一說,呵何
笑起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笑得合不攏了,“老了,哪
還談得上精神呢”齊叔一邊替我把行李搬到人力車上,一
邊問,“老爺什麼時候回來?”
我上了人力車,“還得過段時間。”
齊叔“哦”了一聲,也跟著上另一輛人力車,對車伕道,
“走,回府。”
齊叔是當年祖父在外地做生意時,從死人堆裡救出來的,
為了報答祖父的救命之恩,發誓要跟隨祖父一輩子,為其
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