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人生的至境。
她羞澀的微笑一下,不安的坐直了腰身,然後幽幽長嘆一聲,張了張嘴唇,眨了眨眼睛,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但是有如海潮般的悲哀與憤仇,卻又已回到她心裡。
她的眼睛又溼潤了,長長的睫毛像是不勝負擔大多的憂鬱,而又沉重地合了起來,她合著眼整了整衣衫,站了起來,目光一轉,望向土牆的破洞,又自長嘆一聲,道:“天亮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