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者顫巍巍地送來了飯,餓得咕咕叫的我迎上去,卻只有幾塊類似於紅薯的東西,我在“雪國暖景”見過,這叫雪蓮果。
果然是囚犯的待遇。我撇撇嘴,夏月凌這廝居然這樣對待我。便憤怒問道:“沒有別的嗎?你確信你沒有送錯?”
那送飯的老者,頭也沒抬,依然自顧自地將飄著幾片菜葉的蔬菜湯從小視窗放進來。居然無視我的存在,我餓的慌,火一下子就上來,一下打翻蔬菜湯,抓住他的手說道:“去叫你家王爺過來。”
他面色大驚,發出“啊啊”聲,原來是啞巴,想必也是聾子。
我陡然覺得沮喪,跌坐到床上,啃了一塊雪蓮果,寡淡無味,實難下嚥。索性不吃,鬱悶地蒙上被子。
滿以為夏月凌定會盡快來改善我的囚禁環境及伙食,誰知第二日來的依然是那聾啞老者,飯菜還是蔬菜湯和雪蓮果。我餓得前胸貼後背,邊吃邊罵嶽翠微,罵完嶽翠微又罵夏月凌。
罵完又想當然地想要寫一封信讓這送飯者帶給夏月凌,卻是找不到筆墨。
想了好一會兒,想到可咬破指頭寫個血書,欣許這樣更有震撼力,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但猶豫了好久,終是怕痛,沒敢下口咬。(我傻啊,這裡是用不了法術,咬了,又不能馬上覆原。)
此後。我又採用了唱歌、扯開嗓子喉等方式。期待著能喊個除這個聾啞老者之外地人來。然。我用了各種方法。整整十天。卻還沒一個人來。
我餓得氣若游絲。連咒罵夏月凌地力氣都沒有。便昏沉沉地睡了。
恍惚中。仿若是我在上大學一年級。正在宿舍裡打掃衛生。有人在樓下扯著嗓子喊“小藍。下來。”我跑下去。看見夏康峻抱了一大包熱氣騰騰地烤翅。笑著說:“小藍。我家那韓國廚子回來了。我讓他專門替你烤地。”那烤翅金黃金黃地。熱氣騰騰。油脂之光熠熠生輝。散發出誘人地香味。我連忙搶過來。狠狠地咬下去。雞翅地汁液滿口。簡直是人間極品。
正吃得起勁。便有涼水兜頭淋來。正想罵那個王八蛋這樣缺德。往樓下倒水。抬頭一看。卻是訝然。那樓晃了幾下。模糊起來。隨後逐漸清晰地是一張女人地臉。
我用力地眨眨眼。哪裡有雞翅。肚子地餓感依然清晰異常。只見雲珠站在我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雪姬。沒想到你竟敢對本王妃下毒。”
我渾身一陣寒。裹了裹被子。卻發現被子已經溼了。裹在身上更是寒冷。我不自覺地瑟縮發抖。
雲珠見我不理她,便上前一步,捏著我的下巴,逼我與她對視。她眼裡全是憎恨,面目有些瘋狂,一字一頓地說:“聽著,賤人,別以為你長了一張酷似蓮花公主的臉,就妄圖得到王爺的垂青。就算本王妃死了,你也不過是個下賤之人,也永遠不會成為正牌。”
“酷似蓮花公主?”我喃喃地問。
雲珠臉上露出殘忍的得意,撇了撇嘴說道:“你這賤人也知曉她,便是拿結魂燈救王爺的鬱曉蓮。她尚且鬥不過我,何況你。這裡,就是你的墳墓。你一輩子都別想出去。”
“你使用苦肉計了?”聽這雲珠的話,我莫名其妙成了蓮花公主,倒跟她是脫不了干係。
“否則你以為你能害得了本王妃?呸。”她罵得修養全無。
我笑了笑,說:“說到底,王爺中意的還是那鬱曉蓮。你也是可憐人啊。”
她不屑一顧地說:“你知道什麼?實話告訴你,王爺說的過去對她的重視,不過是為了保護本王妃。”
“可你到底還是怕,不是麼?”我斜眼瞟了瞟她,以前對她的好感是一絲都沒有了,“你也算是不成氣候了。那女人就算是王爺的棋子,也是重要棋子,被你弄亂了。”我想著套出她的話。
“啪。”清脆的聲音停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