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3部分

了?”我看著日光和暖芳菲山,看著四野茂密的樹林,而眼前原本是花海的地方現在是一片森森的白骨。我知曉是夏月凌方才破了神荼當年用畢生法力佈下的結界。這神荼也不弱,何況是畢生法力。這夏月凌若沒歸位,怎會彈指一揮間就破了?“沒有完全歸位。”他語氣有些暗淡,將我打橫抱起往樹林那邊走隨即吩咐:“騰雲,這裡怨氣重。你渡一下。我這才現騰雲一身黑衣緊緊跟在夏月凌身後,一向緊繃的臉上,難得的柔和。我正納悶,夏月凌在我耳邊小聲警告:“再看別的男人,我馬上撐結界要你。”我臉頓時滾燙萬分,埋頭捶他胸口。他心滿意足地笑著往前走。“父君大人真是不害羞,羞羞羞。”這次這童真的聲音不是出現在我意識裡,而是出現在我耳畔。不僅是夏丹…凌,就是騰雲也是一愣。我這才想到我方才很難過,是因為鬱磊不知道跟誰,居然有孩子。誰知轉眼便沉溺在他的柔情裡,忘記了。此番這孩子的聲音像警笛長鳴,將我因夏月凌的柔情而醉醺醺的頭腦瞬間吵得清醒。我渾身一涼,胸中一陣怒火沒壓住,冷冷地說:“放我下來。要不然你孩子的娘看到了會不高興的。”夏月凌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不理他,奮力掙扎開來。抬眼看見月陽靠在一棵樹下,懷裡抱著雪瑩,兮兮垂站在旁邊,而生風也是一臉凝重。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跑起來。沒跑兩步,便被複月凌懶腰抱住,聽得他在耳畔邪邪地說:“老婆往哪裡跑?"我火更大,一奮力甩出一手拍開他,卻不計此番神茶的結界已撤,我是有法力的,出掌自然重,夏月凌也沒防備,被我拍得踉蹌幾下,他跌倒在地,極端痛苦地說:“藍曉蓮,你這個惡婦。”然後,他低頭,身子痛得蜷曲。我慌了神,蹲身下去,拉他的手,焦急地問:“夏月凌,你沒事吧?”他甩開我的手,把頭偏向一邊不理我。我更加焦急,懊悔自己的任性。但夏月凌不該這樣弱啊。難道這廝又在逗我。“你又在逗我對不對?”我惡狠狠地問。他背對著我,也不說話。我將他掰過來,蒙了黎落,這一看,非同小可。他腰間有一處傷,是匕之類的利器劃的,傷口很深,紫黑色的血凝在傷口周圍,看那樣子是沒來得及處理就趕來的。並且這利器還有某種符咒。“你這個傻瓜。都不知處理傷口嗎?”我說著,撕開他衣服,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沒來由地痛。四下裡看看,又沒有水。便拈了淨化咒,將那傷口上的戾氣清理了一些,抬頭還想責備他,卻撞進他幽深的眼眸裡,他正看著我,若有所思。“怎了,很痛麼?”我焦急地問。他卻沒頭沒腦地說:“我有些微的難過,蓮兒都是這般關心。月凌真是幸福。”“傻瓜。”我心疼地執起他的手,牽他起來,扶著他走。他粲然一笑,英俊的面容綻放出燦爛的光芒,將我擁入懷中,說:“你老公還沒弱到那種程度。這等傷只是小傷。只不過你的法力長進不少,適才我沒有防備。才會……“真不痛了?”我疑惑地問。“老婆親我一口,就真的不痛。”他一臉壞笑,伸手掐我的臉。我垮下臉來。就知道夏月凌這廝嘴裡說不出幾句正經的。見他無大礙,我便大踏步往前走。他卻跑上來拉住我,責備道:“都是有身孕的人了,還不注意些。”這話簡直比五雷轟頂還轟頂。我驚訝無比地看著夏月凌。他臉上露出隱忍的笑意,像夏日裡的水果般誘人。他寵溺地捏著我的鼻子說:“我夏月凌就有過你一個女人,哪裡來的別人的孩子。”“可是你不是沒有歸位嘛。那個以前的事情,你哪裡知道。”我小聲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然後想到自己月經是有兩個多月沒來了。自己向來信期不準,也沒多在意,卻不計竟是中標了。“笨女人。你是修行之人,豈是別人隨便可以入侵你的意識的?何況是個孩童。”他寵溺地說,笑著搖頭,牽著我往月陽那邊走。我還在暗思,不敢相信地問:“可他都叫我藍曉蓮呢。”“我讓他保密的。要不是你這個醋罈子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