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我還能給伯爵家族一份面子……現在切薩雷是活是死都不一定,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礙眼?”
桑迪諾連續地吞嚥著幾口口水,直直的挺起腰昂起頭顱,試著讓自己也不高的個子看起來稍微雄偉一些些。
“我們只是恰好路過又沒有找你的麻煩!我們現在要走了,請……請讓我們走!”他努力地讓自己眼神堅定與加侖對視,控制著音量既表達著不退讓的態度也避免被外人聽見。
不過想要唬住加侖還是太難了,桑迪諾勇敢起來的樣子在加侖看來只是變得更為滑稽可笑了。
“想走啊?你們確實是該走了,而且要快點走才行。”
加侖站穩了身子又正式地整理了幾下衣領,發出幾聲清喉嚨的“咳咳”聲後深吸一口氣。
“來人啊!財務室門前有學生逃寢!”
他大聲地吼著,回聲在學校的走廊裡不斷迴盪著,那渾蛋可恨的聲音在狹窄的長廊裡向著遠處傳遞,傳遍了上下樓層。加侖繼續喊著,像是下了決心要給桑迪諾和安雅找點麻煩。
不出片刻,禮堂的片刻便有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作為加侖呼喊聲的回應,走廊的牆壁和地面像是一張張迴響板讓逐漸雜亂的聲音傳得更為清晰。。
“你!”桑迪諾急得一下子抬手指著加侖,看著那張欠揍的臉,罵人的話卡在了嘴邊又不敢真的說出來。
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時候安雅拉住了桑迪諾的衣袖。“該跑路了。”女孩調整著心情,清脆地叫了一聲便帶著男孩轉身就要往回去跑去。
耳邊加侖的壞笑聲越來越遠,桑迪諾的大腦急得一片空白,按照來時的路線跑下樓梯穿過走廊,也來不及顧得上放輕腳步,雙腿快速地來回擺動速度比來時快上了許多許多。
四處追來的腳步聲格外有力,彷彿在充滿學識的禮堂中宣揚著什麼偉大的真理。迴響變換著強弱和音量,時而清脆,時而深沉,又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
就當男孩和女孩馬上就要回到一樓,回到進來時的視窗時。
一群學校的修女竟然已經堵住了樓梯口,安雅見狀立刻拉著桑迪諾站住腳步想要再次回頭去跑。
剛一回頭就見更多的燈光堵住退路,巡邏的安保和在晚間工作的教師堵住了唯一的退路,兩邊的人都是怒氣衝衝,將所有的路線堵得嚴嚴實實就連鳥兒也別妄想逃走。
“哦……現在·糟了。”
安雅前後觀察著,最後無奈聳著肩膀對著桑迪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桑迪諾都快要嚇得哭出來了。
一位較為年長的老修女舉著油燈站了出來,燈光不留情地照亮兩個孩子的臉,還特殊“關照”了安雅的眼睛,晃得女孩抬起手遮著眼睛。
老修女輕哼一聲。
“安雅·勞瑞恩……我還真是不意外啊。”
“你…竟然敢打斷我說話?”加侖輕蔑的嘴角一笑,在那雙眼中壓根就沒把桑迪諾當做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來看。
一個小小臭男爵的孩子,哪怕加侖以後沒有爵位也能輕易地用小拇指碾死。
他想著,越想越覺得可笑。
“之前你天天跟在切薩雷那傢伙的屁股後面,我還能給伯爵家族一份面子……現在切薩雷是活是死都不一定,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礙眼?”
桑迪諾連續地吞嚥著幾口口水,直直的挺起腰昂起頭顱,試著讓自己也不高的個子看起來稍微雄偉一些些。
“我們只是恰好路過又沒有找你的麻煩!我們現在要走了,請……請讓我們走!”他努力地讓自己眼神堅定與加侖對視,控制著音量既表達著不退讓的態度也避免被外人聽見。
不過想要唬住加侖還是太難了,桑迪諾勇敢起來的樣子在加侖看來只是變得更為滑稽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