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拾雅座,您千萬別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惹惱自己。”
成才雙拳緊握,咬牙切齒,心中憋了一股極大的怒火,恨不能將面前兩人生吞活剝,不過對方說的也的確是實情,如今的成家已經落魄,而罪魁禍首就是馬家人!
蕭逸風嘆了口氣,走上前來開口說道:“這位管事,我們只想安靜的吃頓飯而已,成才兄弟剛剛說了,既然雅座需要白金會員才能進入,那就辦理一張白金卡好了,又何必如此做法請人離開?”
管事打量了蕭逸風一眼,那位馬公子也饒有興趣的看著蕭逸風,只是跟在他身後的人卻顯得有些不耐煩,其中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出言道:“真是晦氣,來吃頓飯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既然看來以後得月樓也不能來了,我們還是換家在吃。”
管事連忙收回目光,賠笑說道:“這位公子勿要急躁,我這就安排,這就安排。”說完再也不看蕭逸風和成才,轉身便吩咐夥計收拾房間,清理客人。
在他看來這些落魄公子就算擁有白金卡又能如何,難不成天天來到得月樓消費?而馬公子不但是白金會員,而且每隔兩三日都會帶人過來,兩者孰輕孰重他自然分的清楚。
“成才兄弟,如此酒樓我們不吃也罷,不過一頓飯才而已,又何必分三六九等,而且我看這家酒樓應該也不是落月城最好的吧?請我們幾位吃飯自然要去最好的酒樓,呆在這裡可不夠誠意。”蕭逸風笑著說道,拍了拍成才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成才聽聞這話嘴角終於是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得月樓的確不是最好的,只不過去落月城最好的酒樓花費極高,他就算拿出全部身家也不能請四人吃上兩頓,所以才想著到得月樓領四人開懷暢飲幾天,誠意已經是足夠了,而且他也能聽明白蕭逸風話中意思,只覺得心裡的陰霾似乎少了些許,這幾句嘲諷之言讓他忍不住豎起拇指。
蕭逸風說完看了看那位馬公子,十分淡然的說道:“馬公子是吧,看你與成才兄弟應該有幾分交情,這裡讓給你就是,我第一次來到落月城,不知道成才兄弟藏拙,居然佔用了你的雅間,真是不好意思。”
這些話聽上去沒什麼,可是在這種氛圍下,卻讓馬公子和身後幾人面紅耳赤心生怒氣!
蕭逸風這完完全全實在嘲諷他們上不得檯面,吃不起最貴的酒樓,所以才跑到這裡顯擺而已,加上他說話的聲音刻意提高了幾分,酒樓已經有不少食客伸頭看來,讓馬公子很沒面子。
“成才兄弟,我們走吧。”蕭逸風懶得在理睬這幾人,直接拉著成才轉身離開,成才雖然頭腦靈活,但是在如此羞辱之下,他已經忘了怎麼反駁,只有滿腔的怒火,所以蕭逸風才出面幫其解圍,如果是一般人,蕭逸風斷然不可能伸頭去管,畢竟剛到落月城,一切都當小心謹慎才好,可成才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好,在心裡已經當對方是朋友。
朋友有難,他又豈會坐視不管?
“站住!我的雅座豈是你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既然你們要辦白金會員,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們有這個實力,今日我馬楠就將雅座讓給你又有何妨。
管事在一旁站著並未插話,這種公子哥之間的事情他們是不會管的,只要誰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誰就是上帝,管你什麼馬家成家,有錢的才是大爺!
成才剛要回頭說些什麼,蕭逸風卻拉住了他,低聲道:“這種意氣之爭又有何用,最後還不是便宜了得月樓,這樣的酒樓以後不來也罷。”
成才聞言想了想並沒有多說什麼,蕭逸風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他就是忍不下這口氣,想要證明自己有這個能力。
但是蕭逸風的話已經說到了這裡,他自然是不可能繼續與對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