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警戒,看我手勢。”
黑夜之中,山路上有兩個人正在奔跑,速度極快,徐衛國發現他們的時候,兩人還離著有一千多米遠,說完話之後,兩人已經跑了四五百米了,離著小江村化工廠的工地只有很短的距離了。
跑在前頭的人瘦瘦的,後頭那個身材健壯。
瘦高個兒跑到了工地附近,蹲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化工廠的工地。
大個子緊隨其後蹲下,伸手指了指化工廠的方向。
徐衛國立即道:“把工地上的人全部拿下。”
幾百名綠軍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向工地,將工地團團圍困起來。
刀疤聽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扭頭一看,臉色陡然一變。
“老狼,我們好像上當了。”
老狼剛要說話,就被後頭撲上來的一個兵敲暈了,然後又兩個兵衝上來,把他三兩下捆成了粽子。
刀疤也不能倖免,變成了另一個粽子。
工地上的工人大多數都是小江村的村民,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啊,直接被嚇蒙了。
在工頭的帶領下,徐衛國找到楚簫一行人。
密密麻麻的綠軍裝整齊地圍成一個圈,圈子中間,徐衛國和楚簫相對而立,楚簫的身後站了一群睡眼蝨惺鬆的男男女女,大約有二十幾個人。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道:“把所有人都帶回九里屯,隔離審訊。”
楚簫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淡去,眼裡滿是疑惑,“衛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裡建化工廠,可是拿到批文了的。就算我們連夜趕工,確實有點吵,可這也不算犯法吧?”
徐衛國冷冷地看著楚簫:“我是來抓間諜的。”
楚簫怔了怔,用手指著自己反問徐衛國:“我像間諜嗎?”
“誰的額頭上也沒刻著間諜兩個字,是與不是,審了才知道。”
“衛國,你這該不會是看我不順眼,隨便找了個藉口阻止我開化工廠吧?”楚簫有些不悅了,“自從你結婚後,整個人就變了,再也不是我眉目中那個徐衛國了。”
“公是公,私是私。來人,把這裡所有人都捆起來,帶回去。如果有人膽敢反抗,就地槍決。”徐衛國不再廢話,直接揮了揮手。
圍在一圈的綠軍裝們訓練有素地衝過來,把場中所有人都捆了起來,扯著往大卡車上拉。
楚簫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折辱,她一直巴巴地望著徐衛國,希望徐衛國能看在相識的情份上,給她一些優待。
然而,徐衛國只是默默地在觀察化工廠這些人當中那些女人們。
據楚簫說,化工廠因為要趕進度,所以打算連夜施工,好早日把廠建起來。
一共二十七個人當中,有五個女的,二十二個男的。
五個女的當中,四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婦人。
巧的是,五個女的,徐衛國竟然認識三個。
一個是楚簫,楚家的大小姐。
一個是陶一葉,一個是鄭秋花。
最出乎徐衛國意外的,就是陶一葉的出現。
鄭秋花是楚簫重金請來的技術顧部,負責化工廠的建設和管理。鄭秋花頭上,頂著教授頭銜,雖然不比傅經年在精神學科裡的盛名遠揚,在化工行業內,鄭秋花也算得上是先驅者。
因為幼年的經歷,她被國家重點照顧和培養,給她請最好的老師,讓她上最好的學校。
她也爭氣,心理恢復健康之後,在化工業中屢作貢獻,發表了數十篇專業類文章,平時供職於一家國有化工廠的研究室,閒時還應邀請會去京城的大學講課。
她出現在化工廠,也算有正當理由。
可是陶一葉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