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一銘聽後,大汗不已,連忙對著電話解釋道:“爸,我朋那就只有一瓶,改天我再讓他幫著找找看,要是有的話,我一定專門給您送過去。”
鄭相國聽了這話以後,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你有這分心就行了,那玩意我還真不一定喝得慣,再說,你送過去的那瓶,你盧叔也說等我過去才喝呢。”說到這以後,他略作停頓,然後接著說道:“我等段時間要過去一趟,你的事情都搞定了,我這該打的招呼還得打呀!”
聽了岳父的話以後,朱一銘感動不已。翁婿倆又聊了一會閒話,才結束通話了電話。朱一銘把鄭相國電話的內容告訴了鄭璐瑤,兩人又扯了兩句,便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各自趕往電視臺和省委黨校。
這幾天是培訓班裡人員最為稀少的日子,這也難怪,眼看這個班要結束了,大家都為謀求一個好的出路而各自奔忙。朱一銘由於知道了去路,所以也沒什麼好忙的,安心地在班課。
他這兩天也有一個煩心事,那就是和談昕有關。那天早晨的時候,他說等有空的時候,找個時間兩人好好聊聊。這幾天按說他是有時間的,可是他又有點猶豫,說實話,他有點不知該怎麼和對方說,另外在內心深處,他還有點擔心。雖然之前對方已經明確表示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但這個就和猜謎一樣,不到謎底揭曉的那一瞬間,誰又敢說你猜的就肯定對呢。
週五的時候,朱一銘終於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麼說,這事都必須處理一下,不說他和談昕說好了,遇到事情就選擇躲避的話,那可不是他的風格。打定主意以後,他就準備給對方打電話了。誰知道剛拿起手機來,它竟突然響了起來,把正在想措辭的朱一銘嚇了一驚。
朱一銘掃了手機一眼,看見另一個讓他頭大不已的名字——曾雲翳。他真有一種不予理睬,任其去響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已經產生,他就搖了搖頭,將其否決掉了。這和他剛才想到的談昕的問題一樣,迴避不是一個辦法,他總歸要去處理,不過他也清楚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的道理,決定這段時間先把談昕的問題解決掉,這個暫緩一下。
朱一銘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曾雲翳能知難而退,不過這麼長時間下來了,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基本是微乎其微了。這樣一來的話,朱一銘只有選擇暫時先放一放的策略,不管怎麼說,談昕的情況肯定要更加急迫一點。他和曾雲翳這也算是持久戰了,所以也沒有必要急在一時。
電話接通以後,曾雲翳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知道朱一銘的學習要結束,想什麼時候一起吃個飯。朱一銘之前就打定了主意,所以含糊其辭地說了一句,這段時間有點忙,等過了這段再說。
曾雲翳聽後,連忙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工作安排的事情,還沒有搞定?”
朱一銘本來想說不是,可剛才已經說了這段時間比較忙,此時要是不忙工作的事情,又能忙什麼呢。想到這以後,他只有違心地說了一句,是的,有了一點眉目,暫時還沒有搞定。
“那是留在面,還是下去?”曾雲翳問這話的時候,心臟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著,隱隱有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的意思。他今天之所以會打這個電話,就是想打聽一下朱一銘的去留問題,她當然希望他能夠留在應天,不過這事可不是她希望就能搞定的,所以此刻她的心情非常緊張。
對於曾雲翳,朱一銘自然沒有保密的必要,他低聲說了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留在應天的可能性比較大。
曾雲翳聽了這話以後,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著了地,她笑著說道:“太好了,行,你先忙,等你忙完了和我聯絡,我掛了呀,拜拜!”說完,不等朱一銘有任何表示,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朱一銘聽得有點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