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什麼反應,才繼續說:“總之那個時候的老大和老六都非常奇怪,我們幾個怎樣使勁都拉不動他們。老大在這個時候就問我們,她長得好不好看?他當時指著那屍體。經過他這麼一說,我們幾個才敢把眼睛放到屍體臉上……呵呵,嚴警官,這裡我得宣告一下,當時神女犧牲的時候我們還小,對她沒什麼記憶,所以看到她的屍體時才會覺得很好看。”
這,算個理由麼?很牽強,如果認真地說,根本就不可能。
就算這件事距離民國初期已經過了二十年,但聽上次朱老四的說法,他對那件事有那麼大好奇心,又怎麼會忘記明曉寧的臉呢?不過,嚴嘉恩沒有拆穿他的意思,他現在說的所有話不一定都是假的,她只要把棺材裡的屍體想成替明曉寧死的女孩兒就好。
“四長老,您繼續說。”嚴嘉恩淡淡一笑,連修彥一直在旁邊看手機,充當她沉默的守護者。
朱老四又吸了幾口旱菸,說:“我們當時突然都覺得那個屍體很好看,就想這麼一直看下去。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知被誰帶入了棺木中,我們幾個兄弟蜷著蹲在棺材裡,奇怪的是,那個棺材從外面看一點都不大,但我們幾個老爺們再加上那具屍體,居然還能有挪動的空間。老大見老六去摸神女,他也動上了手,其他人也是,我衝著他們喊,想讓他們停止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這個時候老六將神女的手放在我掌心裡,那一個瞬間,我心裡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了,變得很舒服很溫暖,我再去看神女的時候,手也不由得摸了過去。”
這裡,他的回憶停了下來。
嚴嘉恩問:“您怎麼不說了?”
“後面……這麼跟你說吧,我們幾個對那具屍體做了不該做的事兒。等我們都反應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猴子來木屋接我們,結果開啟門就看到我們……這件事最後沒能分出勝負,所以還是猴子繼續當族長。我們幾個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不可思議,仔細想想從老大說那句話開始,似乎所有事都超乎了預料。我們互相約定這件事當沒發生過,必須對所有人守口如瓶,猴子也答應幫我們隱瞞。但是誰都沒想到,在這件事發生的第三天夜裡,老大突然死了,是被人……挖去了心臟,死的時候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當時族裡的長老們就說這是朱家傳說中的詛咒,但老大並不是族長,他為什麼死了呢。可我們知道啊,一定跟那個棺材有關。我們幾個非常害怕,連夜就去那個木屋前給那個棺材下跪,跪了整整一夜,還給她燒了很多紙錢,就這麼戰戰兢兢的,可是過了好多天都沒人再出事。時間一長,這件事就埋在我們心裡深處,沒人再提起過。”
嚴嘉恩從他的話中已經推測出朱老四可能跟假祭司交易的內容。
朱厚壽突然被人剜心而死,他也算是當年那件事的知情人之一,雖然並沒有對那具屍體做什麼,可他就這麼死了,很難讓人不把這件事跟當年的事聯絡到一起。朱老四他們怕了,怕自己跟老大和朱厚壽一樣要承受剜心之痛,所以跟假祭司合作,請他幫忙解除這個詛咒。
嚴嘉恩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朱老四點點頭,笑道:“你推測的很正確,我們跟祭司之間交易的內容正是這個。請他幫忙解除詛咒,而我們給他的回報就是,那個只有族長才有資格知道的秘密。”
想到剛剛他們來的時候,朱老四悠閒自在的樣子,哪像害怕詛咒的?
朱老四聽了對她說:“因為朱錦程給了我們承諾,他既然說猴子的剜心之痛跟詛咒無關,那我們還怕什麼?”
提到朱錦程,這也是一個渾身上下都是秘密的人。
但是很明顯,對於朱錦程朱老四並不想說什麼,他的原話是:“朱錦程的事,涉及到朱家另外一個秘密,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
……
離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