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殺人夜。土匪們辦事一般都會選擇在晚上,馬行空是土匪,當然也選擇在夜裡。今天是個好天,沒有風,也沒有月亮,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幾個日本兵聚集在一起說著什麼,時不時的就會輕笑兩聲。
昏黃燈光從聖西塞醫院的窗戶裡面透出來,幾個人影一閃身鑽進了圍牆邊的一小片雜草從中。馬行空在前探路,穆雲晨揹著劉五緊緊的跟在身後。馬行空雙手用力攀上牆頭往外看了一眼,又跳回來,對穆雲晨說道:“有三個,就在那邊的路燈杆地下,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收拾了他們!”
馬行空再次爬上牆頭。幾個日本人正說的高興,笑聲傳出來老遠。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身後,一雙犀利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他們。其中一個日本人拍了路燈杆一把:“在這裡已經守了五六天了,也沒見什麼人出來,大島隊長的情報是不是有誤呀!”
“你管那些幹什麼?”另一個說道:“咱們只要按照長官的命令執行就是了,看好了,別讓什麼人跑了就行!”
“我想我媽媽了!北海島現在應該還在下雪!每年這個時候,和雪子一起擠在溫暖的房間裡,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嘿嘿……”第三個笑道:“你是想你的雪子了吧!說說,她到底張的什麼樣?”
那個人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笑了。在兩個人的追問下,他才靦腆的笑著,招招手。這兩個傢伙急忙把頭湊了過去。馬行空呼的一下起身,在牆頭一個漂亮的翻越,跳到牆外,穩穩的落到地上。馬行空毫不停留,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便竄了出去。手裡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出現了。
一個日本兵突然“呃”了一聲,目光變的呆滯,身體一下氣繃緊。馬行空拔出匕首,身子一轉,一隻手扣住一個日本兵的咽喉,兩一隻手裡的匕首輕輕的在第三個日本兵的脖子上輕輕一劃。動脈管裡噴灑出來的鮮血呲出一米多長,噴射到第一個人的臉上。
那個被馬行空扣住脖子的日本兵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慢慢的癱軟道地上,想要出聲卻發不出來。就感覺扣住自己咽喉的力度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承受的極限,對面站著的那個人只要再使一點力氣,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
“嘎!”是骨頭被捏斷的聲響。馬行空鬆了手,長出一口氣,衝著牆裡學了兩聲鳥叫。低頭將幾個人的槍撿起來跨在肩上。劉五被穆雲晨輕輕的推上牆頭,馬行空急忙接住。三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著三具屍體就躺在路燈底下,大島的肺都要炸了,對著幾個軍曹便是狠狠的幾耳光:“巴嘎!你們是怎麼看守的,讓人家輕而易舉的殺了三人逃脫,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昨天晚上誰值班?”
其中一個軍曹急忙往前跨出一步:“報告大佐,是我!”
“啪啪!”又是兩耳光:“廢物,笨蛋!你自裁吧!”
熟悉的警報聲在哈爾濱的上空響起。憲兵隊全體出動,滿大街的搜捕嫌疑犯。馬行空將窗簾拉開一腳,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日本憲兵,對眾人道:“這裡不能再住了,得重新找個地方!離日本人太近,我們的活動範圍也就變窄了!”
“去哪裡!”龍傑問道:“整個東北都被日本人佔了,咱們進關?”
馬行空搖搖頭:“不,事情還沒辦完,先出城再說!東北到處都是老林子,隨便哪裡都比哈爾濱強!”
穆雲晨點點頭:“對!只要進了山,那就是咱們的天下了,就算日本人想要抓人也要考慮考慮自身的安全,這裡日本人就無後顧之憂!”
“又去做土匪?”龍傑嘆了口氣:“如果這次再去,我們可就三次為匪三次從良了!”
“做土匪有什麼不好的?”花狐狸瞪了龍傑一眼:“做土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逍遙快活,老孃還就愛做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