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必要廢話。」
沈天遇的手指停在他耳尖上,溫暖的細微觸感傳來:「還是……怕我不生氣,反而繼續讓你留在我身邊?」
聞潭的睫毛不易察覺地一顫。
「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眼睛總是不敢看我,」沈天遇在他耳旁輕聲道,「心事都寫在臉上了,笨蛋。」
沈天遇的聲音很輕,卻如同引信一般在聞潭耳邊炸開。
聞潭用力地推開他。
他討厭這樣。
討厭沈天遇總是遊刃有餘,把控全域性,輕輕鬆鬆看透他的一切想法。
沈天遇這樣的人,對於人心的洞悉幾乎是碾壓式的。
相比於虎豹而言,他更像一條毒蛇,盯上獵物之後不是一口斃命,而是不動聲色地捲住弱點,讓獵物慢慢窒息而死。
聞潭隱隱感到恐懼。
這種恐懼是類似動物性的,對於數倍強大於自身的物種的天然直白的懼怕。
這讓他迫切地想要逃離。
聞潭起身想要離開,被沈天遇一隻手按住了。
後腰再次重重地抵在冰冷的流理臺上。
沈天遇隨手拈起流理臺上的一點奶油,點在聞潭的喉結上。
聞潭喉頭髮緊:「你……你要幹什麼。」
沈天遇的目光在他脖頸上流連:「猜猜看?」
聞潭:「我們已經分手了!」
沈天遇:「我沒有同意。」
他毫無預兆地傾身上前,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喉結,舌尖輕舔。
力道並不大,但姿態強硬,不容逃脫。
聞潭儘管心理上無比抗拒,還是身體一顫,低喘出聲。
沈天遇又舔了一下他的喉結,喉頭滾動,把舌尖的奶油嚥了下去:「多謝款待,很好吃。」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