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架在莫展輝的脖子上。
陳壽一臉燦爛的笑容;“各位情報局的大人們;你們太自信了;沒有點真材實料;敢去聖福寺偷東西嗎?”說完;陳壽象徵性的用下力;匕首已經割破莫展輝的面板。
莫展輝匆忙的說道:“大家別動!”
陳壽笑呵呵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想他死;乖乖聽我話;都趴下。”
三個人很聽話的趴在地上;陳壽又帶著莫展輝後退了數十米;在莫展輝嘴邊說道:“不好意思;匕首借我用用;大家都是中國人;最好不要傷和氣。”
陳壽一抬手;撒腿就跑;當莫展輝回頭的時候;陳壽已經不見蹤影。
莫展輝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跡;傷口劃得不深;只是蹭破一點皮兒。
邱石三人這時也追了上來;姚莎莎問道:“莫局;您怎麼樣了?”
莫展輝失望的搖了搖頭;“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他是神偷啊!一把手銬怎麼能困住他。”
蕭華焦急的說道:“莫局;咱們要不要追?”
莫展輝嘆了口氣;看著無蹤影的陳壽;“算了;他跑的比兔子都快;咱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邱石也是很失望;“這次打草驚蛇;再想抓住他;可就難了。”
莫展輝低著頭;說道:“這次抓捕失敗;我負全部責任;大家有什麼不滿的;儘管說出來。”
姚莎莎安慰道:“莫局;您別太自責;畢竟大家都沒有想到陳壽會來這一手。”
邱石搖著頭;說道:“驚弓之鳥;咱們還是和當地派出所聯絡吧!讓他們加派警力封鎖重要出口。”
莫展輝點頭說道:“看來也只能這麼辦了。”
蕭華忽然一挑眉毛;“咦!石頂武!”
三個人的眼睛都順著蕭華的目光望去;只見石頂武佝僂的身體;一手拄著柺棍;一手牽著一條栓狗的鐵鏈;狗鏈的另一頭系在陳壽的脖子上。
只見;陳壽兩個眼眶發青;雙手捂著肚子;一步一個踉蹌的跟在石頂武后面。
眾人相視一笑;心想陳壽肯定被伺候的不輕;石頂武來得還真及時。
石頂武來到眾人身前;將狗鏈交給莫展輝;拿出腋窩下夾著的畫軸;操著沙啞的嗓音說道:“這小子;跑的確實不慢;《輞川圖》居然藏在馬槽底下。剛想開溜;就被我逮住了;小身板還想欺負我老頭子。”
蕭華驚訝的問道:“喂!石教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石頂武不好意思的說道:“別這麼稱呼;我已經不做教主很多年了。”
莫展輝看著石頂武手中的《輞川圖》;說道:“非常感謝您;替我們追回了這幅畫。”說完;伸手將要去接畫軸。
石頂武微笑著;抬起手來;輕輕撥開莫展輝伸過來的手;說道:“秦大師早就料到;只要有莫局長在的地方;辦事肯定砸鍋;秦大師還囑咐了;既然畫已經追回來了;就不勞莫局長經手;老頭子可以一手代辦。”
莫展輝被說得一陣臉紅。
蕭華走了上去;好奇的說道:“石教主;您看您都這麼大歲數了;萬一這麼名貴的畫出了意外就不好了;還是我幫您拿吧!”
石頂武委婉的拒絕道:“年輕人;你還不夠爐火純青;不是什麼人都能從我手裡拿走東西的;這幅畫;還是放在我這兒;比較安全。”
蕭華一陣尷尬;他不是不相信石頂武的能力;畢竟是從前的敵人;感覺總是有些彆扭。
眾人回到了松海市;陳壽被扔到了派出所;畢竟莫展輝很賞識陳壽的膽色;沒有過多追究;只是說他是個小偷;拘留個十天半月就能放出來。
石頂武、蕭華、姚莎莎回到秦家;秦絕在草坪上坐著;石頂武將畫軸攤開;平鋪在秦絕身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