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被突如其來的目光愁得渾身不自在。
蕭華看出來姚莎莎的異樣;學著錢一峰的樣子;死死的盯著錢一峰;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錢一峰微微一笑;對著姚莎莎說道:“姚警官不要害怕;錢某沒有別的意思;不知道姚警官有沒有興趣辭職啊!”
靠;蕭華越聽越氣;問人有沒有興趣;居然是辭職。
錢一峰繼續說道:“我看姚警官不是一般人;在下很想收得姚警官這樣的徒弟;不知意下如何。”
蕭華在一旁聽得差點吐血;怎麼誰看姚莎莎都有興趣收做徒弟啊!
姚莎莎回答倒是很給力;還給了錢一峰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謝謝錢真人的好意;我已經有師傅了。”
錢一峰一道詫異的眼神;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問道:“不知姚警官師從何處;在下很想見識;見識。是哪位高人;能獲如此之寶。”
姚莎莎聽聞這話很是自豪;張嘴說道:“我的師傅就是警界的傳……”
“莎莎!”蕭華趕忙制止住姚莎莎。
姚莎莎也意識到自己口誤;被奉承的語言找不著北了;秦絕的名號怎能隨便讓外人知道呢;況且師傅是一個極度低調的人;不喜歡外人打擾到自己的生活。
看著姚莎莎低頭不語;錢一峰繼續問道:“姚警官的師傅一定是位高人;不知可否引薦一下;錢某在業內也算略知一二;不知可否說出令師的名號;也讓我看看姚警官所拜的師傅;是有真材實料還是浪得虛名。”
浪得虛名;姚莎莎氣鼓鼓的;轉身就要掏那把匕首在錢一峰面前顯唄一下;可是;姚莎莎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那把匕首已經送給李秋雨保命了。
姚莎莎喪氣的說道:“我師傅的名號不能說;浪得虛名就浪得虛名吧!”
錢一峰還是不肯放棄;“姚警官是位人才;可不要跟錯了人;浪費了這麼好的條件;如果可以的話……”
錢一峰的話還未講完;一陣狂風猛烈襲來;好像要把玻璃衝破一樣;屋內的燈光一閃一閃的。
錢一峰皺起眉頭;從兜裡掏出一個鈴鐺;從外表看上去;一個很普通的鈴鐺;但是細看;卻能發現;這個鈴鐺裡面沒有撞鐘。
錢一峰將鈴鐺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著;只見鈴鐺微微抖動;隨著振幅的加大。
錢一峰對屋子裡的保鏢說道:“叫你們老闆下來。”
七八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陳康明正在樓上翻雲覆雨;這時候叫他下來;不被罵得狗血淋頭才怪。
看著保鏢不為所動;錢一峰嚴肅的說道:“去跟他說;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讓他接著快活。”
錢一峰的話很嚴重;如果陳康明出事;保鏢的責任也不輕;幹保鏢這一行的不能有一次失誤。不再耽誤;飛快的跑上樓去。
姚莎莎很警覺的問道:“錢真人;是不是有情況。”
錢一峰拿著鈴鐺說道:“應該是來了;有人破了我的禁制。”
說話間;陳康明只穿著一條內褲走了下來;心懷不滿的說道:“錢真人;您鬧夠了沒有;肚子餓了就叫廚房給你做飯;也至於麻煩我下來嗎?”
看著衣衫不整的陳康明和驚魂未定的女郎;錢一峰將目光轉過來;說道:“魚水之歡什麼時候都可以;首先要保住命才是前提;如果陳總對我的話有疑義;大可回房繼續享受。”
陳康明看到二位警察的嚴肅表情;不敢再有過多廢話;老老實實的坐在錢一峰身邊。
“咔嚓”一聲巨響;聲音來自陳康明臥室的方向;蕭華和姚莎莎立馬站起來;向臥室望去。
再看陳康明滿頭大汗;身體不停地顫抖;田甜緊緊依偎在陳康明懷裡。
“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