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想法,珩娘,你要相信我是無辜的!」西陵彥笑著看向陸珩,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若是以前西陵彥這麼說,她可能真的會相信,但是陸四哥大婚那天,西陵彥可是酒勁兒徹底的撒歡了一把的,親了親了,抱也抱了,哪裡是人畜無害?根本就是腹黑到底了好吧!以前她咋就沒有看出西陵彥這麼有膽兒呢?!說好的孤單寡女牆根底下說話於理不合呢!?
陸珩撇了撇嘴,沒有理會西陵彥的賣乖,回了院子,然後就讓翠兒張羅晚飯。
…………
陸家的喜事剛辦完,那邊藺家又開始廣發請帖,藺敏之和湘平郡主的婚事也提到了日程上。
藺昭雖然和陸承澤不對付,但是還是發了請帖,陸承澤看著請貼上自己的名字特意被寫的很「醜」,笑出來了。
「藺家的婚事,咱們總要好好備禮的。」梁氏說,再怎麼說也有同門之宜在,陸承澤對這個師兄的「愛護」可以說是「溺愛」了。多少雷多少坑陸承澤都提前替藺昭擋了,偏偏藺昭不領情。
「那是自然,老師曾經送我一方硯臺,師兄原來想要來著,後來因為老師給了我,氣了好些日子的。」陸承澤說著就讓下人去把東西找出來。
梁氏意外,問:「你要把硯臺送去?」雖然是恩師給的很有價值,但是確定不是拿東西去顯擺的嗎?藺昭不會被氣死嗎?
「送給敏之那孩子的,師兄估計又要生氣了!」陸承澤笑,現在日子太平的感覺身上都長毛了,去氣一氣藺昭也不錯。
梁氏眨了眨眼,她就從來沒有見過陸承澤這樣「招人煩」的人了,人家越煩啥他越送啥!
陸珩算著日子就去給湘平郡主送了帖子,之後就去找湘平說話,也算是湘平成婚之前最後一次見面了。
湘平郡主在門口等著陸珩,一同在的還有鑫陽公主。
「就知道你會來的!」湘平郡主說著就把人領進去。
三人一落座,陸珩就先打量了一圈,滿屋子都是紅木箱子,上面還都用大紅綢子綁著花,看來是陪嫁沒錯了。
「嫁妝挺多的!」陸珩說,心裡也明白德齡大長公主的心思,怕湘平嫁到世家之後受氣,只能用嫁妝來砸了。
「姑姑非要這麼辦,湘平倒是不介意,不過族中其他的女孩現在看她都是用鼻孔的!」鑫陽公主說,湘平的嫁妝這麼多,以後若是別的女人嫁人,也就有了參考了。
「藺家不錯的,我師伯就是小孩子心性,而且伯母早亡,你嫁過去就是主母,不會受氣的!」陸珩安慰湘平。
「你們倒是好了,還能嫁人,我可能真的要出家了!」鑫陽公主看著陸珩和湘平兩人討論這些問題,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那個世界的了。
陸珩看了看鑫陽,若不是當年太年輕,鑫陽可能就不能幹啥事。都說皇帝的閨女不愁嫁,現在弄成這樣的結果,陸珩覺得自己也是導致鑫陽如今不能嫁人的罪魁禍首!
「公主,你是皇上姐姐,皇上不會真的讓你這麼孤獨終老的,到時候有了合適的,就會賜婚了!」陸珩說,不過這話說的容易,適齡的要麼已經都訂婚出去了,要麼就已經娶了妻了。鑫陽現在估計也只有把目光放到那些年齡還不夠議婚的小正太身上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了,自己這麼過也挺好的,也省了像湘平一樣每日胡思亂想了!」鑫陽公主苦笑著說,現在她都成了整個都城的笑話了,她父皇意思,小皇帝又不是她的親弟弟,不是一個媽生的總歸要隔著一層的。
幾人又聊了一些,陸珩就先回府了。一進門,就見西陵彥正要往出走,兩人正好在門口遇見。
「出什麼事了?」陸珩問,眼看就要吃午飯了。
「剛才家裡下人來說,我爹讓我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