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摸去:“沒想到你看著清瘦,身上倒是有些肉的……”畢月烏調笑道。
那隻不安分的手被竇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後說道:“殿下,我勸你還是自重些好,莫要引火燒了自身!”
“好啊。我就是要‘淫火’燒身呢。”畢月烏亦是伸手把竇崖按住自己的手拿開,而他藏在竇崖袍子裡的那隻手則是準確地摸上了竇崖的跨下,按在了那根熱乎乎的東西上……然後畢月烏就愣住了,因為那個東西漲的實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接著他又樂了,看來今天這根小豆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竇崖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他也不等整理一下自己的袍服,扭身跌跌撞撞地就朝門口走去,現在的他只覺得自己的鮮血都湧到跨下,那裡像著了火般的難受,逼著他想要發洩出來,可這房裡的物件是畢月烏,是渭國的太子,他便是再難受也不想去招惹這樣的人。
出去,一定要先出了這個屋子,然後找個什麼人……這是竇崖腦子唯一能保持的念頭了。這初情根本就不是毒藥,它是催情的靈丹,就像畢月烏說的,飲的越快越是功效巨大,如今竇崖已經被這三杯酒折磨的身子都要裂開了!
“你這樣還想走麼?”畢月烏已是先他一步堵到門口,然後盯著竇崖通紅的眼睛說道:“不是早就問過你了確定要喝麼?現在你喝了這麼多初情,本宮若是還讓你走出這屋子,豈不是枉為男人了?”說著他抬起膝蓋來,頂在竇崖的跨上輕輕的揉搓著,眼神幽幽,也是情動的樣子。
“你讓開,要不小爺一掌劈死你!”竇崖低啞著聲音說道。
“嘴上倒是厲害。”看著竇崖的眼神越發的迷濛,畢月烏也是陶陶然的不顧死活地用力拖著他走向了那個大得離譜的床榻:“讓哥哥疼你一次可好。”他推著竇崖不受控制的身體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然後他就把手扯向了竇崖的腰帶:“你乖乖的不要亂動,哥哥肯定不會讓你痛的……”他一手解著竇崖的腰帶一手不斷的在竇崖的身上四處胡亂的揉搓著點著火……
竇崖的強忍的一絲理智已經快被畢月烏撩撥的蕩然無存了,如今他在身上四處點火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的撒發著危險的氣息。“你放開我,我不想傷了你。”竇崖咬著唇,唇角已是一絲鮮血滑落,他在用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
“你到了我的床上,還想跑?”畢月烏探過頭來,深深地吻在了竇崖的唇角,深深的迷糊的吸允著……他閱人不少,但從不與人親吻,他以為他只會想去親吻岑相思的,可如今竇崖的唇上這帶著鮮血腥氣的味道讓他獸性大發,竟想就這樣把對方吞到自己的腹中似的。
“好!小爺成全你!”竇崖低吼一聲,身子已從畢月烏的掌中脫出,他一把卷起自己的袍服然後褪下襯褲,伸手就向愣住了畢月烏抓去。
畢月烏還在驚恐地看著竇崖褪了襯褲後怒張著彈出的那根嚇人的東西,他的腳踝已經被站在床榻邊上的竇崖抓住,隨後不等他逃跑,他的整個身子都被竇崖拽向了床邊,隨後便覺得天翻地覆的一陣顛倒,他的身子被翻轉了過來,竇崖撩起了他的黑色袍服,一把就拉下他的襯褲讓他白皙的翹(河蟹)臀立時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著那個細皮嫩肉的形狀好看的翹(河蟹)臀,竇崖停了動作。他有一刻的迷茫,真的要做麼?
畢月烏則趁著這個空隙發瘋似的往床裡爬去,然後也就是片刻間的事,他的腳踝再一次被竇崖拉回,他的腰也被竇崖的兩隻手緊緊地固定住了,然後他的耳邊就聽見竇崖嘶啞地說道:“這都是你自找的!”
然後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被竇崖不管不顧的貫穿了!那一刻,畢月烏只覺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