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
第二日,兩人特地去水果店,買了水果籃,安小七還特地去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帶了過去。兩人走到病房外,聽到裡面有爭吵聲,互相對視了一眼,俱是面面相覷,因為裡面的聲音明顯是兩個女人的聲音。
正想敲門,門卻從裡面被人開啟了,門內的人看到門口站著的雲笙和安小七,先是一愣,而後陰沉著臉,越過兩人快速的離開。
“夏燕?她怎麼會在這裡?”和舒曼爭吵的人居然是夏燕,雲笙一頭霧水。
安小七冷冷哼了一聲,“真是好一場宮鬥戲。”
語畢,轉身推門,往病房內走去,聲音親暱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曼曼,我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舒曼面色蒼白,顯然狀況並不好,勉強擠出一抹淡笑,“小七,阿笙,謝謝你們來看我,快坐。”
安小七把花束放在她床頭的櫃子上,一臉假假的笑,“曼曼,我們聽說你流產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舒曼面色一白,眼圈立刻紅了,抽了一張紙巾,捂著嘴巴,低聲哭泣,不說話。
雲笙瞪了安小七一眼,安小七攤手聳肩,表示不關自己的事,雲笙走到病床邊,安慰道:“曼曼,小七不是有意勾起你的傷心事的,她也是關心你,你別哭,小心傷著身體。”
話剛說完,就見舒曼猛地撲到了她的懷中,哭得更兇,雲笙頓時手足無措,安小七則在一旁,滿臉戲謔,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雲笙花了好些功夫才把舒曼勸住,讓她好生休息,之後,才帶著安小七出了病房。
“你說,夏燕上次離職會不會和舒曼有關?”雲笙總覺得夏燕今天出現在舒曼的病房有些蹊蹺。
“哼,沒有關係,現在也有關係了。”安小七清了清嗓子,面露篤定之色,“二女爭一男,丫鬟想上位,結果被小姐給趕跑了,於是丫鬟不服氣,來找小姐理論,然後一不小心,推了小姐一把,於是小姐肚子裡面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可是,夏燕,平時沒看出來她對君卿城有意思啊?”
安小七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滿臉邪笑,“不知道什麼叫暗送秋波,暗度陳倉啊,我簡直懷疑你是怎麼勾搭上白逸安那麼極品的男人的。”
“逸安和我,那不叫勾搭,我們是互相喜歡的。”雲笙捂著腦門,不滿地哼哼。
安小七嬉皮笑臉的湊上來,“好好,你們不是勾搭,是一見鍾情,好了吧?不過,我覺得舒曼這次流產,也有可能是君卿城親自下的手。”
“怎麼可能?那可是他的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呢。”
“怎麼不可能?像君卿城這種磚石王老五,若想不被一個女人用孩子要挾,只能犧牲骨肉了,反正想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喏,那個夏燕就是其中一個。”
安小七頓了頓,有說道:“要不然,為什麼舒曼死活不肯告訴我們她流產的原因?”
雲笙眉頭皺成一團,想起剛才在醫院裡的情形,一問舒曼流產的事,她就不說話,只是抽抽嗒嗒的哭,這麼看來,的確有隱情,若說是為了維護君卿城,那倒也有可能。
不過,一男人連骨肉都能毫不留情的犧牲的話,那這樣的男人也沒必要再愛了,太冷血,太無情。
晚上,安小七被安冉給接走了,說是要談心,雲笙不用想也知道兩人會談什麼,無非是有關舒曼,或者君卿城的事情。
八點,外面忽然起了風,今天一天手機都沒響,沒有電話,也沒有簡訊,估計逸安應該有事在忙,雲笙安慰地想。
看著窗外烏雲密佈的天,雲笙突然想起,逸安鈺園的家裡有一盆曇花,這兩天應該要開了,不如今晚去看看,說不定能有幸看到曇花一現的奇景。
雲笙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