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不及回招的我立即被另一個馬匪在小腿上重重斬了一劍,若非我身體堅韌,又及時縮腿,估計整條腿都切了下來。
呲牙咧嘴,我又一劍挑飛一名馬匪,沉聲道:“笛珀利,出手!”現在,只有*他的隱身能力將那名首領斬除。不過,我心理清楚,就算殺了那名首領,我們也無法逃出天生,眼前這些人已經因為菲琪的死而瘋狂,首領被斬殺只會刺激得他們更加奮不顧身。紅槍中隊,完了!
我話間剛落,那名首領突然慘叫一聲斷兩截,他身邊的護衛則一臉驚恐地向旁跳開。在他們面前的半空中,一隻血淋淋的手掌正緩緩消失在空氣之中。知道笛珀利已經得手,我心頭大喜。
就這麼短暫的分神,身旁的五名馬匪突然衝破了天雷神劍佈下的劍網,狂嗥著衝到我的面前,一支長劍三把短刀一把匕首同時遞到了我的面前。
“糟!”我暗叫不好。由於馬匪的衝擊,衝殺在最前的我已經與眾人隔開,而一直於暗中保護我的笛珀利則被派到了前方,我知道,現在的生死全得*自己努力。
面對閃著冷冽寒芒的兵器,一瞬間,我墜入無喜無悲的超凡境界。
戰鬥時發出的陣陣怒吼,兵器交擊時清脆的金屬交鳴,人來人往的腳步,仆然倒地的震動,再就是驚恐的表情,咬牙切齒的攻擊,猙獰的面容……感覺變得無比敏銳,一切的一切都盡在眼耳,我就如一個漠不關心的旁觀者,冷冷地看著生死的劇幕於戰場上不斷上演。
面前,那五名馬匪的動作變得極其緩慢,出劍的姿勢,揮劍的角度,劍勢的取向,力道的運用,就連他們臉上手上肌絲的纖顫都被毫髮漏地攝入眼簾。心眼!在這生死一刻,它終於重回體內。
藉著心眼強大的洞悉力,我輕易地把握住了對手們的攻擊。若是一對一,甚至是一對二,一對三,我都可以毫不費力地將對手斬殺,可是,五個人同時攻擊實在超出的我反應的極限,現在,我只能選擇最佳的應對之法。
在這五個敵人中,持劍那人最為強大,這可從長劍帶起的呼嘯勁風與及穩定的雙手可知,它對我迎面橫劈,以我並未著甲的身體,就算再堅韌,被它劃中估計也是開胸裂膛之禍。但是,對我傷害最強的卻是那支最不起眼的匕首,它是從側後方悄然無聲地刺來,目標正衝我的左肋,我可以輕易地推見,若是不加阻擋,它將從我肋骨間隙刺入,穿破我的心腔。至於其它三把短刀,分別左右取我左右腰腹和右大腿。
算清對方的動作,我怒喝一聲,天雷神劍當地與面前長劍重重相交,強大的力量與附著的電力讓那傢伙慘叫著跌開老遠,將身後兩名欲要趁火打劫的馬匪撞倒在地。
接著,神劍回收,將砍我右腰的馬匪持刀的手居中斬斷。嘶叫著,他捂住鮮血狂湧的斷手倒下去,身體不住抽搐,痛得失去了戰力。
而我的右腿便於此時從馬鞍中脫出來,側身一擺,讓開對方劈來之勢的同時,反腳將他踢皮球般踢得沖天飛起。看他鮮血中噴,估計是活不成了。
解決右邊三人的同時,左手趁著身體一側之勢,我重重敲中那隻持著暗中襲來的匕首的手掌,令人牙酸的刺耳骨折聲響起,那名陰險的傢伙慘嗥一聲放脫匕首,握住變形的右手慘叫著四下亂跳。
我可沒功夫理會他,剛才那四下看似容易,實是殫精竭慮的結果,幾已耗盡心力,而在另一方面,由於我的身體側開,原本劈向腰腹的短刀不偏不倚地往我頭頸部划來。危險並未解除!
不過,這正是我意料中的事情。毫不猶豫,我將左臂一抬,讓小臂擋在刀口之前。
此人的力量在五人中是最弱的,我確信他的短刀根本割不斷我堅韌的手臂,不過,我也不會就這麼讓他隨意砍斬,一個魔法已在輕聲吟詠,當他割破我的肌膚時,一個冰凍術將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