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家都在嬉笑玩鬧,瑞哥他們給陳仲愷當伴郎。
看到熟悉的面孔過來,大家都放下了原有的拘謹,顯得更歡快了些,用著熟悉的方式和語氣互相打招呼。
“宋教授,今天是來砸場子的嗎?”
“別理他,教授。”
“你信不信教授一會兒咬你~”
“我離你們遠一點吧,免得殃及池魚,教授我是良民。”
“我是法官,你們逗吧。”
“我是村民哈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話語如流水般湧過來。
宋鱗比看著這些傢伙,今天都人模狗樣地精裝打扮來,還怪不適應的,跟平常的挖礦民工有點格格不入,佯裝生氣道,
“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單身狗,破壞磁場的是你們吧,與我何關?再造謠生事,我讓你們研究生畢不了業~”
“啊~不要啊,教授!”
“我錯了……”
“蒼天饒過誰!”
宋鱗比玩味兒地看著這幾個人抓耳撓腮,饒有趣味。遂從剛才的故作冷漠中恢復過來,回以一個大大的微笑。
大家這才長吁一口氣,紛紛直呼陰險。
“我這裡有幾張酒展的入場券,送給你們去玩玩?”
“好呀,謝謝教授!”
看這這群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瑞哥在一旁直搖頭嘆息,既菜又菜,將來一定被女人玩死。
“Lynn,當老闆的感覺如何?”
“還行吧,跟挖土沒啥區別。”
“那啥時候也撈一下我,我這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這日子沒法過了~”
瑞哥假裝跟她訴苦,大家在一起確實很歡樂,都是在研究院幹了好幾年的老人了。
宋鱗比是他們這圈人裡,第一個跳出來創業的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既揹負著極大的責任,又面對了巨大的壓力。
就如同當初在國外留學,大家都窮的吃不起飯的時候,每天忙得上竄下跳兼職賺錢和課題研究一週七天連軸轉的時候,她卻跑去學了個品酒師,令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是與眾不同的,林邑來也是與眾不同的。命運之神讓這兩個人在生命長河中激流勇進,卻忘了給這兩個人留下退路。
在大家打趣說笑中,婚禮儀式正式開始了。
宋鱗比抻了抻後背,希望快點結束這場人間喜劇,同時也會笑著祝福師哥,祝福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至於自己的幸福,還得靠自己努力。
她的幸福不依附在任何人身上, 只有自己覺得可以的時候,才是真的可以,就算是林邑來也不行。
林邑來這邊也是忙的腳後跟不著地。
這幾日沈氏一直纏著他,陪吃陪逛,甚至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婚禮事宜了,也是十分和諧。
今天來凱悅試菜,一不小心就撞場子了。
酒店工作人員正帶著兩位準新人來觀摩這場精緻又優雅的小型婚禮,婚禮現場佈置的十分精美,小而美。
婚禮現場入口處的名牌上寫了陳仲愷&梁安琪,畫像上婚紗照上的新郎官確實有點像林邑來認識的那個人。
這不由得令他燃起了些興趣,跟隨工作人員的指示來到婚禮現場時,也頗具趣味地環繞四周觀賞了一圈。
遠處的舞臺上,新郎和新娘正在交換戒指,新郎是他,新娘不是她。
不久後的又一場婚禮現場也會是這種場景,新郎是他,新娘也不是她。
林邑來在婚禮現場搜尋了一圈,果然看到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坐在前排位置,側身對著他這個方向,只見她翹著二郎腿,頭微微側著臉朝舞臺方向。
而林邑來一行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