祄的拜師禮,總可以了吧?”
靜一面上生了幾分無奈:“你都說是拜師禮了,我自然不好拒絕。只是千年的雪蓮,極其珍貴,世間只怕找不到第二支了。只是。。。”靜一打量了溫皙一通,“我雖訝異,你為何這麼快就恢復並且達到金丹巔峰,只是這個時候,你隨時都有突破的可能,介時需要大量的靈藥,所以這個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
溫皙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衝擊元嬰,只要有足夠的靈藥就可以了嗎?”
靜一點頭,面色微微凝重道:“的確如此,聽著簡單,要預備足夠的靈藥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溫皙隨即笑了,如此,她就安心了,空間裡的雪蓮、靈芝、人參成片,便笑道:“你可別忘了,我的丈夫是皇帝,天下靈藥我有的是。你儘管收下!”
瞧溫皙的模樣不似作偽,靜一不由納罕,靈藥之物是越來越少,就算是帝王也蒐羅不到太多吧?難道是他閉關太久,都不瞭解這個天下了?
大半夜的,溫皙也不便出來太久,稍稍說了兩句,便辭別了靜一,溜回宮去了。
進了臘月,天更冷了,北國雪茫茫天連地。
溫皙在自己宮裡烤火,卻迎來了康熙的聖旨立後曉諭天下的:諭禮部、奉皇太后慈諭,皇貴妃鈕祜祿氏,孝敬性成,淑儀素著。鞠育眾子,備極恩勤。應立為皇后、以示寵褒。欽此、前者九卿諸臣、屢以冊立中宮上請。朕心少有思維、遷延未許。今祗遵慈命、立皇貴妃為皇后。應行典禮、爾部即議以聞。
這是一道立後的諭旨,意在命禮部操辦立後大典,並非是下達給溫皙的,故而不是正式封后詔諭。康熙的旨意,在旁人眼中,只怕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之前不露半點風聲,就在太子被廢、大阿哥被禁,八阿哥、十四阿哥被幽禁宗人府這樣朝野激盪的時候,一道命禮部操辦封后典儀的聖旨,足夠讓無數人跌破眼球了。
立後不比封妃,下旨、冊封即可,但是封后卻要比這個繁瑣無數倍。次日,康熙遣官告祭天地、太廟。而立後之禮儀定在明年二月初五大吉之日,雖未正式行冊封禮,溫皙的身份卻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皇后吉服、朝服、朝冠、朝珠等物,隨即便被恭恭敬敬送到了承乾宮。只是這些衣服,溫皙還不能穿,依舊穿著皇貴妃的朝服去慈寧宮給太后磕頭謝恩。
不止是溫皙來得晚了,還是嬪妃都來得太早了。
溫皙行禮如常,“臣妾給太后請安,願太后福澤永年!”
太后如今看向溫皙的眼神是複雜的,康熙的諭旨開頭便是“奉皇太后慈諭”,意思是封后旨意來源於太后,可實際上康熙只不過禮節性地提前告知過太后,但也只是“告知”而已,太后承擔不起和康熙鬧翻臉的後果。
太后臉上盡力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對身邊的吉嬤嬤道:“去扶皇后起來。”
左右嬪妃頓時你看我我看你,臉色各有不同。惠妃現在為自己兒子的事兒,老了十歲,早已顧及不了其他,榮妃、宜妃則臉色發白,聖旨已下,再無力迴天,更要緊的是太后的態度,如今已經口稱呼皇貴妃為“皇后”,顯然她們也必須換個稱呼了。
成妃雖有驚訝,卻是驚喜更多,溫皙身份高一層,對她只有好處,凜然已有成為新後之下第一妃的款兒了。王嬪、懿嬪臉色差不多,不過王嬪臉色更難看,她的兒子現在還在宗人府關著呢!慎嬪則頗有得意之色,定嬪是木頭人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良嬪脖子上勒痕跡未消,故而不曾來。
吉嬤嬤客客氣氣將溫皙攙扶了起來,溫皙含笑道:“多謝皇額娘!”太后既然稱呼她“皇后”,溫皙自然也要改口稱呼太后為額娘了。
成妃率先攜慎嬪跪下行大禮:“臣妾(嬪妾)給主子娘娘請安!”
皇貴妃雖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