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夜骨子透出來的幾分慵懶,幾分男子霸氣,幾分不染塵埃的澄淨,就那樣沒心沒肺的淺笑著,如同火焰中綻放出冰清玉潔光澤的白蓮花,美得令人心顫。
荔兒和青鸞服侍在其左右,皇宮中喜迎的花轎早已在外等候多時,藍依依一臉陰冷笑意的侯在門口的位置。
“恭迎娘娘上轎……”院落外太監宮女跪了一地,喜樂聲不斷,這一次排場極大,慕容千炎似乎要弄得全天下人皆知一樣,白沐夜唇角微微勾起,任由那紅紗遮掩住絕色的容顏,緩步朝著花轎的方向而去。
藍依依湊了過來,一把扯住白沐夜的衣襟,也不知道在白沐夜的耳畔說了什麼,卻只是瞬間已被青鸞隔開,在白沐夜入得花轎之後藍依依嘴角陰狠的笑意愈發的深濃,白沐夜真想看到你臉上的從容淡定消散痛苦不堪的模樣,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嬌小的身子趁著眾人目光都落在花轎的那一刻瞬間消失在轉角處,尚未來得及跨出第二步,脖頸上一疼,整個人已然軟軟的倒下。
花轎緩緩前行,穿過長長的迴廊,花木扶疏的小徑,在太子府邸有個別樣的景緻,便是橋洞,橋樑幾乎橫跨整個太子府邸,橋洞上方几乎能夠縱觀整個帝都的景色,橋洞下方是青石階砌成的小道,兩旁是清澈的流水,周邊栽種滿了清脆的柳樹,如同隧道一般,平日裡總是燭火不斷,風似乎大了起來,越是往內走,那風似乎愈發的肆虐,驀然眼前一黑,那燭火被風吹滅。
迎接的隊伍似乎有些慌亂,負責迎接的朔言眉目微蹙,足尖輕點馬背,整個人驀然躍起,連同幾個護送之人瞬間將那熄滅的蠟燭點燃,鬼魅般的身子瞬間閃至花轎跟前,“讓娘娘受驚了。”
沒有人答話,除了流水潺潺的聲音便只有風吹動燭火的淡然聲響,朔言眉目緊蹙了幾分,這個橋洞直接連線著地下宮殿,當初傾姑娘藏身的冰窖,所以一直都是用燭火併未有用夜明珠代替,皇上執意走這條路因為白姑娘不會水,這裡是最安全的路線。朔言的目光落在荔兒的身上,荔兒咬了咬唇瓣微微頷首。
小手輕輕掀開花轎的一角,一旁青鸞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裡面紅色的身影似乎很是疲憊的靠在軟榻之上歇息,依稀可以聞見均勻的呼吸聲。“娘娘只是熟睡了。”荔兒刻意壓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起轎……”朔言緊蹙的眉目鬆開,或許只是個意外,剛才只有短短几秒鐘,料白姑娘也不可能插翅飛了。迎親的隊伍似乎加快了速度快速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間沐沐個。
大街上圍滿了人群,不管二樓的雅間還是街道之上幾乎人滿為患,同樣一個女子,幾乎成為兩代君王的妃子,那個毫無背景的白沐夜幾乎被傳神了,花容月貌,擁有魅惑天下的姿色,更有人稱只要見那女子一眼便會迷失自我,有嫉妒,有豔羨的,更有為了一睹芳容想要以身犯險的,不過慕容千炎的手腕天下人皆知,倒也沒有人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除非是不想活了。
一時間白沐夜成為天下男子想要一睹芳容,天下女子豔羨到嫉妒的物件。
豔紅的地毯一直蔓延到皇宮,宮門口更是擠滿了老百姓,慕容千炎一襲豔紅衣袍,上面用金絲勾勒出飛龍翱翔的模樣,三千青絲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俊美如同謫仙的面容始終擎著一抹溫軟動人的淺笑,此刻的慕容千炎是柔軟的,甚至是優雅動人的,渾身不帶絲毫的戾氣,只有與身居來的王者氣質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的高貴優雅,從未有一個男子可以笑得如此好看,如同初冬最初的那一抹陽光靜靜的照在冰層之上反射出澄淨的光澤,幾乎迷失了所有帝都女子的心,慕容千炎一直嫌少露面,即便是帝都也嫌少有人見過慕容千炎,今日一見,卻驚為天人,皇上如此俊美過人,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