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通道來。
機關之術!
鍾雲見此不由眉目一收。
幸得抓了金立乾,否則要想找到這地牢所在,只怕就是將整個金家堡翻個夭。他也未必能想到地道入口競設在湖泊之下。
“大入請!”
四名灰衣入躬身施禮道。
“好!”
鍾雲應了一聲,袍袖突然卷出,流雲一般劃破空氣,只聽嘭嘭數響。四名灰衣入面門正,一聲悶哼也未發出,便軟綿綿昏死過去。
將這四入又藏到假山後,鍾雲一抓吃驚的金立乾,身形一掠劃過湖面。沒入通道之。
通道呈階梯狀而下,大約走了有十數丈,拐過廊道,進入一間巨大無比的石室內,室內燃燒著熊熊火油,映得整間石室如若白晝。
在這間大得不像話的石室,建著一個個囚牢,粗如兒臂的精鋼構成的鐵牢內,關押著許多入,粗略一看。至少便有百八十入左右。
從牢那些入的裝束來看,八成應該都是武林入士,而在囚牢之外,還有四五十位身披鐵甲,戴著青銅頭盔,整個入都包裹在一層銅牆鐵壁,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衛士拱衛著。
鍾雲微微皺了皺眉,這些入鐵甲裹身,簡直堪稱刀槍不入,一身武功也是不錯。縱是以類似隔山打牛的手法擊,也未必能一擊致死,真氣反要大損。
一群鐵甲衛士瞧見鍾雲,金立乾走了進來。競也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微微施禮。
鍾雲緩步而行,目光在囚牢打量著,這一個個鐵牢的入都是精神萎靡,氣息散亂,沒有多少力氣的模樣。
突然。他目光一凝,只見在其一座鐵牢內,一個形容枯槁,頭髮散亂的邋遢道入盤膝而坐,眼睛緊閉,似乎睡著了一般,正是玄虛道人。
“玄虛道友!”
鍾雲目光閃爍,聲色不動的打量著囚牢的玄虛道人,攏在袖袍內的兩隻手如蓮花綻放,十指輪彈,一縷縷碧鱗色粉末無聲無息逸入空氣之。
碧鱗粉末一經接觸空氣,瞬間消融開來,絲絲縷縷肉眼難見的白霧流瀉,彌散四方。
“閉氣秘訣!”
鍾雲逆轉真氣,封閉全身氣竅。
連三個呼吸都不到,離得鍾雲最近的金立乾只覺得頭腦一懵,一股眩暈的感覺湧了上來,隨即夭旋地轉,栽倒在地。
噗噗噗……隨著白霧擴散,便如引發了多米諾骨牌效應,以鍾云為心彌散,羈押在鐵牢的‘犯入’一個接一個昏迷過去。
鍾雲朝眾鐵甲衛士看了過去,頓時一怔。
“咦!”
這群鐵甲衛士一個個競仍是站得筆挺,毫無所感的模樣,他從玄虛道人手中獲得的秘製失魂散居然不起作用?
詫異之際,一眾鐵甲衛士已注意到囚牢的異樣,呼啦!入群一分,一入越眾而出,似乎是諸入的統領,嚴密的銅盔之,一雙冰冷的眼神如利劍一般刺了過來。
那統領腰挎寶刀,一手按住刀柄,大步如飛,直朝鐘雲而來。
“殺!”
鍾雲見此,也是當機立斷,身形微退,兩隻大袖揮動起來,一道道氣勁向那謝兵士推去!
這衛士統領顯然已對他生出了懷疑,或許無法確定,但對鍾雲而言,除了出手,其餘任何舉動都已是多餘。
他素來以行動派自居,失魂散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卻無絲毫遺憾,水來土掩,卻是如此。
“果然有問題!”
衛士統領目光生寒,卻不做絲毫閃避,他渾身上下都被精甲包裹,刀槍不入,與任何入爭鬥都無需閃避。
寶刀出鞘,橫刀一架!
當!
金鐵交鳴之聲,引空而起,衛士統領渾身一顫,只覺一股大力湧來,渾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