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事情,還是想變個花樣摑我耳光?”白美妙是個潑辣伶俐角色,早幾年,興隆食品廠還沒有改製為吻牌公司,白美妙在廠裡製造一起桃色事件,小姨子鬧出笑柄,老闆羅建業很沒面子,就跟好朋友常居安通口氣。常居安時任交通局局長,還沒有坐上青屏市市長位子。常局長就把白美妙從興隆食品廠調到交通局,安排一份閒差。袁金林賠笑,說道:“誤會,天大誤會。明天我寫一份檢查,好不好?別再生氣了,你不知道你在青屏跺一下腳,四周十里八村會跟著顫上三顫。”然後,話題順勢一轉,“有事打我手機嘛。往後可別再打我家裡電話,接聽起來不順手。記住了嗎,啊?”袁金林像是在哄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白美妙哼了一聲,“怎麼啦?真怕老婆?怕老婆以後就不要找我!”袁金林猴急,“別!千萬別!我的姑奶奶,明天晚上請你吃飯,算是賠罪好嗎?我發誓,一定讓你吃得開心。”白美妙滿目怨懟:“明天?你成心餓死我呀?你是不是嫌我不夠苗條?”
“那好,那好,一個小時後,你在‘小月仙’等我,咱們吃韓國料理好不好?我正趕寫一季度工作總結,明天上午開市場分析會,要寫得脈絡清晰振奮精神,不然準挨你姐夫大人罵。你先委屈一陣子吧,很快就好,很快。求你,寶貝!”袁金林奴顏盡現。白美妙聽後,一按手機紅字鍵,牽動嘴唇,嘟噥:“忙你個死人頭。海底的潛艇,天生下賤(艦)!”
餐桌上已經擺好雪裡蕻炒肉丁和乾煸芸豆。傅憶嬌將大盤糖醋鯧魚端到桌子上,又將牡蠣豆腐湯端上來。傅憶嬌難以釋懷陳君尋的好處,於是,解下圍裙,下樓去趟車庫,將那本《周公解夢》拿上來。“喝酒嗎?”傅憶嬌回來問。誰知就在傅憶嬌下樓片刻光景袁金林換上一身紫紅色睡袍,斜坐在沙發上。“有些事情絕對可以增加食慾!”袁金林邊說邊起身走上前來,圍繞傅憶嬌轉幾圈,眼睛擰螺絲釘似的環視她高領羊絨衫勾勒出的大“S”身材。“搞個小插曲,如何?”袁金林從傅憶嬌身後一下子將她攔腰摟住。傅憶嬌身上頓時抖起雞皮疙瘩,說道:“先吃飯吧,我有些餓。”袁金林仍不放手,“我就是想增加你食慾,同時,履行我做丈夫的義務。我要你知道,我不是吃賑災糧的。”袁金林平素熊吃海喝,加之缺乏鍛鍊,身體虛胖,因此,把傅憶嬌抱到沙發旁時他已經氣喘不定。袁金林將傅憶嬌往沙發上一推,撲到她身上就解她褲帶。傅憶嬌見逃脫不得,沒有作任何反抗,任其擺佈,她明知道只要她和袁金林還做一天夫妻,袁金林就會師出有名。傅憶嬌下身貼在沙發表層棕褐色的鱷魚皮上面,一剎那她感覺到這層鱷魚皮沁出冰冷人性,從髮梢貫徹腳趾。“羊毛衫脫掉!”袁金林半是命令,這才想到去臥室拿條毛毯過來,丟到傅憶嬌身上。“鋪上吧。這鬼天氣越來越會攪和心情。”袁金林說著脫下睡袍。傅憶嬌一直懷疑袁金林陽痿,打量袁金林醜陋的形態,她心裡一陣陣嘲弄!傅憶嬌信手將繡牡丹富貴圖案的大紅毛毯往牆腳一扔,說道:“空調不是一直開著的嗎?人都要蒸發掉了,哪裡犯得上用它!”又冷冷地說,“快點吧,還等著吃飯呢。”說完將臉轉過去,面對乳膠漆牆壁,單等事情早點結束。然而,傅憶嬌想都沒有想到袁金林身體不久就發生巨大變化。傅憶嬌感到生裂般的疼痛,這種猝不及防的特殊的疼痛令她沉悶地呻吟一聲。可是,她不想尖叫,她在拼命地壓制自己,痛已至心,她就想在心裡給它找個位置信手掩埋。傅憶嬌忍受著袁金林的凌虐,等到風平浪靜,傅憶嬌說:“下午爸又打電話給我,說袁寶和袁貝很想我們。吃過飯,我們去學校把他們接來吧,明天正好是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