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走出洞口。 被強烈的寒風一吹,腦袋瓜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一拍腦門,臥槽兩個字脫口而出。 自己真是有點犯傻了。 冒充神使怎麼能一個人去跟巫師和族長交談呢? 太跌份了。 再則他們的對話裡提到了格薩爾王詩篇。 名字倒是聽過。 只是具體內容屬實不太瞭解。 到時候閒聊,自己接不上話,豈不是容易被人看出來真假? 不行,得帶一個過去。 他想到此處,一轉身又重新返回洞穴,絲毫不客氣地點了吳斜和解語花的名。 期間林楓和王胖子有些不服氣。 認為吳墨瞧不起自己。 不就是忽悠人嗎? 算個屁。 坑人這方面,兩人自認為不輸給旁人。 吳墨斜著眼睛瞅了他們兩個一眼,撇撇嘴冷嘲熱諷道:“老子是談論正事去,你倆還是老實待著吧,說句不好聽的,就你倆的學歷還他孃的不如病歷好找工作呢。” 林楓和王胖子差點沒被他的話給噎死。 二人對視一眼,齊刷刷地豎起了中指。 吳墨呸了一聲。 正準備往外走,餘光一下子瞄到了黑眼鏡。 見對方張嘴要說話,吳墨想起黑眼鏡往日裡唱唸做打的德行,立刻搶先一步開口道:“別廢話,跟上,到時候見機行事。” “得嘞,二爺。” 黑眼鏡笑的十分開心,彷彿窮鬼中了彩票一樣。 四個人再次走出洞外。 為了突出吳墨神明手下第一使者的地位,吳斜,解語花和黑眼鏡三人緊跟其後。 一個個將分寸感拿捏的十分到位。 門口不遠處站著幾位白狼族人。 他們奉族長和巫師命令守在外面,以便隨時為神明大人服務。 原本想守在洞口邊。 奈何狼群站在那裡,目光十分兇惡。 族人不敢靠近,只好站在稍微遠一些的位置。 不過他們並不懊惱,內心反倒是非常興奮和開心。 神明和狼王駕臨寨子裡,千百年來還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兒。 他們正感到欣喜時,就見吳墨幾人走了出來。 連忙小跑上前,彎腰十分恭敬地詢問道:“神使大人安好,請問您有什麼需求?” 吳墨腰桿挺的倍兒直。 俗話說得好,藝術來源於生活。 沒當過神使還沒拍過片兒嗎? 在吳墨想來神使和大內總管的地位類似。 除了不掐蘭花指之外,其餘往上靠就行了。 他揹著手沒有說話。 悄悄地衝著黑眼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該上場了。 黑眼鏡非常給力。 上前一步,拍著對方肩膀說道:“小子,你們族長和巫師呢?神使找他們有事情。” 幾人聞聽此言哪敢怠慢,領著四人直奔族長住所。 要不說人人都想當官,生活待遇屬實太舒坦了。 族長的洞穴非常大。 裡面大洞套小洞,鍋碗瓢盆應有盡有。 換成現代生活方式來說,妥妥地一個獨棟大別墅。 洞頂上方掛得滿滿當當全是動物肉。 瞧架勢,吃個半年應該沒有問題。 “神使大人快請入座。” 族長為人處事方面很擅長,見到吳墨幾人過來非常熱情。 邀請幾人坐到石桌子旁,又是端酒又是吩咐人去煮肉。 酒一上桌。 族長站起來恭敬地幫四人倒酒,笑呵呵地說道:“這是我們族裡自釀的美酒,只有重大節日才會喝上一口,現在請神使大人品嚐一番...” 酒剛流出來,濃重得酒香味撲面而來。 不用入口,光憑味道就可以判斷酒不錯,而且度數極高。 族長倒完酒,臉帶笑意的望著吳墨。 吳墨瞬間明白過來。 敢情這是打算盯著自己喝酒啊。 也對。 在少數民族裡,酒的地位非常重要。 好酒招待好客人。 身份地位決定了喝什麼樣的酒。 同時也算是身份象徵。 越是牛逼的人,越能喝烈酒。 假如眼前這杯自己只是抿了一口,那麼對族長來說就是不尊重看不起他。 同時也會懷疑自己的身份問題。 吳墨端起酒杯,絲毫不猶豫的一口悶了下去。 解語花,吳斜和黑眼鏡三人都驚住了。 有心想要阻攔,架不住吳墨手速太快。 好傢伙。 這一口進嘴裡差點沒把人給燒死。 烈酒沿著口腔喉嚨直接流進胃裡。 跟著像是引爆的手榴彈一樣,在吳墨身體裡炸開了花。 強烈地刺激感覺讓人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