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一人一巴掌。 就連一旁幫王胖子處理後屁股的張麒麟,都伸起腳尖兒踢了吳墨一下。 所有人都十分介意死字從他嘴裡吐出來。 吳墨哼唧了幾聲。 狼王蹲在門口,十分好奇地探頭往裡看。 似乎打算瞧一瞧。 主人到底在玩什麼? 解語花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他能做到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吭聲。 可當他看見吳墨渾身青紫時,臉上卻露出了不忍之色。 甚至心裡閃過一絲殺機,準備找機會幹掉多傑。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吳墨就是他的軟肋。 藥抹在身上,疼痛感減弱不少。 吳墨卻心疼的直哆嗦。 都是錢啊! 白花花的鈔票。 解家的藥丸,可不是普通藥材能比擬的。 能被當家的揣在兜裡,隨便拿出一顆都價值萬貫。 如今用在自己身上,簡直是浪費。 萬一後續真有大問題? 自己只能花高價錢從系統空間裡買替代藥品。 算起來真是虧大發了。 解語花財大氣粗,壓根不在乎價格問題。 他在乎的只是吳墨還疼不疼? 要不是吳墨阻攔,他差一點又拿出一顆抹在後背上。 眼見解語花抹好藥,黑眼鏡挽起袖子,嘿嘿笑道:“寶貝兒,接下來看瞎子給你露一手,保證你明天早晨又能活蹦亂跳。” “你確定不是詐屍?” 吳墨是徹底不相信黑眼鏡了。 這孫子忒壞了,招呼都不打一個就下黑手。 也就是自己抵抗力強,不然都容易來個尿失禁。 “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說完手往下一摁,開啟盲式按摩。 起初吳墨疼的都要嘎過去了。 然而為不辜負解語花的好意,他只能咬牙強撐著。 一根菸的功夫,藥效發揮作用。 他總算是能喘了一口氣兒。 黑眼鏡用的是一種獨特醫療手法。 過程疼痛,效果卻非常好。 與吳墨每月一次的血脈融合,有異曲同工之效。 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蘇難幾人拎著山雞抱著枯樹枝,從外面趕了回來。 進洞發現只剩下松贊干布幾人,略有些疑惑,詢問道:“林二傻子去哪兒了?” 松贊干布與她不熟悉,並未答話。 黎一鳴指向裡間洞口解釋道:“二爺在裡邊,你有事可以喊他。” 不用她喊,吳墨也聽到了聲音。 他現在四肢癱在地上,整個人都沒了力氣,連搭話都懶得說。 按摩爽是爽,事後真疲憊。 林楓見吳墨跟一攤爛泥似的,起身走了出來,“蘇小姐,這是弄了什麼好東西?” “碰巧打到了幾隻野雞。” 蘇難晃了晃手裡的戰利品,略有些得意,“今天晚上可以飽餐一頓。” 林楓也是個懶惰的主,打蛇隨棍上立馬跟了一句,“那就辛苦蘇小姐了,我可得嚐嚐您的手藝。” 形勢不如人。 蘇難只能氣哼哼地幹起了活。 人多力量大。 不一會兒火堆升起來了,烤雞也架上了。 除了吳墨,王胖子和解語花外,其餘幾人相繼從裡間走了出來。 畢竟不是交心的人,總得防備著對方一點,盯著她別往食物裡下毒。 全部準備完畢,吳墨三人才慢慢地走了出來。 松贊干布特意瞧了瞧吳墨的臉色。 見他似乎有些疲憊,又有些放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內心。 晚飯結束。 吳墨懶得廢話,轉身又返回裡面。 躺在睡袋上面,頃刻間進入睡眠。 林楓慢了一步,只能認命地跟蘇難溝通接下來的行程。 幾人圍著地圖,不斷討論接下來應該從哪裡走? 他們手中地圖可不像高德或百度那種。 往大了說山河湖泊,往小了說公共廁所。 只要你想去的地兒,都能清清楚楚的標註出來。 說是草圖都有點抬舉它。 充其量就是一些線條勾勒出來的大致地形。 研究不透徹,稍微偏一偏。 目的地就會差上幾十或幾百公里。 要知道喜馬拉雅山脈佔地四百多公里,陸地好說一些,可這都是高聳入雲的山峰。 一旦迷路,極有可能陷入死亡。 商討結束,已經午夜十二點了。 黑眼鏡和小四月負責守上半宿,其餘人紛紛找地方睡覺。 吳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俗話說的好,能把人從睡夢中叫醒的,除了尿急也沒別的事兒了。 他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