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映藍頭也不回的向衚衕外走去,她知道就算不回頭,玉弘明也一定跟在她的身後。
玉弘明凝著那令人心疼的纖細身子,淡淡的“嗯”了聲,算是回答。
“我,哪點比不過她?為何他從不看我一眼,卻可以將她溫柔的抱在懷裡,允她叫他的名字。”汪映藍的語氣帶著沮喪,但更多的是憤怒,因嫉妒而生的怒火。
“汪姑娘,兩年前世子就曾對弘明說過,四阿哥誰也不喜歡,更不會拿正眼看任何人。如此,你該是明白那女子對四阿哥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了。這三年,你應該早就知曉,他不喜歡你,你還在堅持什麼?”玉弘明的聲音有些激動,也是心疼。
“是啊,我還在堅持什麼?”汪映藍喃喃著,驀地轉過了身,直視玉弘明,盈盈目光中泛著絲乞求:“玉公子,幫我一個忙好嗎?”
“若是和四阿哥有關,怕是無能為力了。”
“不,幫我把那個女子單獨找出來,不管用什麼手段。我要見她一面,有些事,我想當面和她說。”汪映藍的眼神登時亮了起來,好像在絕望中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
“好,但是,這是弘明最後一次幫你了。弘明決定這年一過,便離開京城不會再回來了。”玉弘明微微的嘆了口氣,至始至終,汪映藍都不曾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動心,他給自己的期限已到,該是放手了。
汪映藍聽得玉弘明這般一說,先是一怔,隨即冷冷的轉身道:“玉公子既然答應了,還望不要食言。”說著便徒留一個冰冷高傲的背影給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另一廂,弘昱與比利剛剛策馬進了莊親王府,府上的下人一見,竟是離家半年的弘昱回來了,立刻飛快的奔至滿兒那裡,準備報告這一喜訊。
而滿兒照例與雙兒在一起,自從半年前弘昶定下的那門親事的女子不幸病死後,母女兩人便整日商量著要把弘昶也趕出家門,讓他也趕緊找個媳婦回來。就在此時,服侍滿兒的玉桂喜著一張臉匆匆趕來,不待滿兒詢問,便笑著道:“福晉,四爺回來了。”
“弘昱回來了!”滿兒噌地從椅上站了起來,又關切的問了句:“幾個人一起回來的?”
“回福晉,四個人。除了四爺外,還有兩個女子和一個洋人。”
“額娘,四哥這是一箭雙鵰?”雙兒吃驚的搖了搖滿兒的手,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她額娘頂討厭男人用情不專,看來她四哥這回也算是撞槍口上了。
“這臭小子若是真帶了兩個回來,我就把他掃地出門,就當從沒生過,反正他也從來沒叫過一聲額娘。”滿兒有些不悅,她攜著雙兒,便往外走,邊走邊說:“玉桂,給我帶路。”
“是,福晉。”
等滿兒趕到弘昱的院子時,馬匹已被下人牽到了馬廄,吳詩和比利他們也亦下馬,入了正廳。服侍弘昱的兩個婢女袖盈、袖水極是熱情替吳詩和湘兒取了包裹,又是端茶又是請安。
吳詩見滿兒進來後,立刻站起,朝她欠身行禮道:“見過福晉、見過格格。”
“四嫂,別那麼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以後叫我雙兒就行了。”雙兒笑著上前拉著了吳詩的手,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向一旁的湘兒。
湘兒從未見過這等陣仗,立時便有些慌了神,幸好吳詩事先與她說過,此刻她見滿兒和雙兒同時看向自己,立刻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奴婢湘兒,給福晉和格格請安了。”
至此,滿兒和雙兒才算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隨行的婢女。雙兒為自己不能看場好戲而可惜,滿兒則極是滿意自己的兒子能在短短半年時間就把吳詩接回了家。
吃飯風波
吳詩本不欲留在莊親王府,便趁著弘昱回屋換衣的當口,對滿兒說出了自己的請求:“福晉怕是對民女有些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