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底下的學員,讓自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其實嶽康在走進教室的那一刻,他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在一幫十六七歲的小屁孩面前,我緊張什麼。
嶽康看著學員們一個個的面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做老師的一天,真是人生如戲啊……
嶽康站在講臺上,微微衝林文博點頭,林文博很識趣的讓開中間的位置,嶽康好不扭捏的衝學員們壓壓頭,“坐,大家都坐,不用如此隆重的歡迎。”
底下噓聲一片,誰隆重歡迎你了,真是個臭美的傢伙。
嶽康雙手支著桌子,目光隨和,且表情認真的看著臺下的學員,嶽康緩緩開口道:“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嶽康,年齡保密,住址保密,祖籍保密,一切都保密,只有一點不保密,我以後要成為你們的教書先生。”
底下的學員大汗,哪有這樣介紹自己的。
“你不用保密我也知道你是白妙丹的姐夫,家住相樂郡,還保密。”
寧貴遠站起身很不屑的說道。
“閉嘴……”
嶽康語氣一冷,眼神如一道射出去的劍一般,射向寧貴遠,寧貴遠被嶽康看了心中一顫,不敢再說話。
“什麼他是白妙丹的姐夫?”
“不是吧林夫子怎麼找白妙丹的姐夫來做我們的教書先生。”
“完了,完了,我們以前總是幫著趙圓圓欺壓白妙丹,如今人家姐夫來做我們的夫子,咱們以後有麻煩了。”
底下有些不知道嶽康身份的學員,聽到寧貴遠是新來的教書先生是白妙丹的姐夫,頓時嗡嗡議論起來。
“都給我閉嘴,現在是上課期間,不準說話。”
嶽康目光一寒,雙眼巡視四周,每看到那裡,那裡的學生都立刻閉嘴不敢再言。
嶽康心中清楚的知道,過於嚴厲的教導學生並不一定有好的效果,可嶽康知道自己剛來上任不給這些學生一個下馬威,他們根本不將自己當回事。
林文博見嶽康氣態沉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也就放心了下來,記得自己第一次教學生的時候,還不能做到這麼鎮定,眼下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於是林文博便離開了。
林文博離開之後,嶽康語氣迴轉說道:“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為何我這麼年輕就能來做你們的教書先生,你們是不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嶽康說話一頓一頓好像國家幹部演講一般。
課堂上的學員被嶽康剛才冰冷的氣勢一壓,心中雖然有氣但也不敢在私聲議論,靜靜的聽著嶽康說話。
白妙丹自從確認姐夫以後就是自己的教書先生之後,心中無比的興奮,這也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簡直是太突然了。
“好吧現在我就說說我的歷史,本來這些事情想一直隱藏心底不說出來的,怕的就是驚世咳俗,但我知道我若不說你們很難信服於我。”
嶽康緩緩地說道:“剛才走的那人你們可知道是誰?”
這時有個學員忍不住的道:“當然是林夫子。”
學員們一直認為嶽康這個問題很白痴。
嶽康輕輕一笑,“那你們可知道我跟他的關係?”
自從趙圓圓上次見過嶽康之後,對嶽康便充滿了好奇,總是感覺嶽康這個男人不簡單,她雖然與白妙丹有些過節,但那一次她還是很佩服嶽康的才華,從那以後她對嶽康有了濃濃的好奇,趙圓圓忍不住的問道:“你跟林夫子是什麼關係呢。”
嶽康哈哈一笑,“趙圓圓同學問的好,這也正是我與大家說的事。”
嶽康當然認得這個女子便是上次欺負白妙丹的趙圓圓,也知道她爹就是杭州的同知。
嶽康又緩緩說道:“我現在就與大家說說我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