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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子,尚不知是何意圖?少爺可猜出此人來歷了?”

樓墨年起身,踱步至窗前,背手而立。

漸漸散去的烏雲終究掩蓋不住月亮的光華,月色朦朧,傾瀉在他身上,錦衣墨髮,似一抹寂寥的哀傷。

“按著年紀和內功修為看,此人只怕不簡單吶~”樓墨年抬首仰望著夜色裡的天空,一輪明月躲在雲層中忽隱忽現,“外貌俊美,不出二十,青玄皇室……”

陳福靜靜立在一旁,不敢打擾樓相清思。

“莫非……是他?”

半晌,樓相眼前一亮,似是想起了什麼來。陳福跟著也是一驚,傾身上前聽著。

“昭和二年,青玄國曾獻上年僅十二歲的鎮國公世子南宮臣為質,以此為平息兩國邊境紛戰。此子天生俊美,長居雙月宮中,我倒是見過幾次,因此頗有幾分印象。”

談及此人,陳福也有一些記憶。

據聞青玄國帝君南宮刑膝下無子,與鎮國公南宮弈乃一母同胞的兄弟,關係親厚的很。一直將鎮國公嫡長子南宮臣視為皇位繼承人,只因青玄當年國力不強,無法與大夏抗衡,這才無奈之下,將南宮世子送入雙月宮中為質,這一來,便是六年。

這位青玄世子當年入宮時,行事頗為高調,又因著長相出色,初到時京城百姓爭相觀看。就連太后老人家見了,都歡喜的緊,稱其俊美無雙。聽聞帝后所出的嫡長三公主,對其一直暗許芳心。

想起那刁蠻任性的三公主,陳福不禁皺了皺眉頭,心想自家小主還是莫要與那南宮世子有瓜葛的好。

“可是,那南宮世子不是自小體弱多病,一直在景泰殿養著,並不曾習武嗎?”陳福多少有些疑惑。

“若果真是他,這些說法不過是些遮掩的幌子罷了,只是不知老頭子為何帶他來?”

樓墨年依舊沒有轉身,眉心蹙著,一時不得解。

“少爺何不見見老爺子,親自問問也好安心吶。”陳福上前一步,語氣溫和的說。

卻聽樓墨年苦笑一聲,轉身道:

“福叔,你不是不知。當初,他是寧願死也不肯再見我的。有時我在想,倘若沒有小夭,他怕是早已將我手刃刀下。”

說話之人,看似雲淡風輕,卻是滿腹的苦楚。

“少爺,八年了,他或許……。”

“福叔,速去命宮裡的人查一查這南宮臣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不待陳福說完,樓墨年便嘆了一聲,一拂袖,安排道。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辦。”

第20章 丞相被扣

第二日一早起床,桂圓驚訝的發現錦歌帶著血漬的衣裳,咋咋呼呼半天。

錦歌忙捂著她的嘴,再三保證,只是上火,鼻子出血而已。用不著宣御醫前來,一想起那黑乎乎的苦藥,她就渾身發抖,恐怕要成為她一輩子的夢魘了。

另外交代桂圓,等晚上美人爹爹回來了,命人請他務必來自己這兒一趟。

昨夜,她足足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將這些日子裡發生的離奇古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儘管錦歌猜想,從老頭子第一次“湊巧”掉進屋裡那次開始,一切都不可能是偶然的。

起初只是猜測,直到宮宴遇上華妃被刺那日,錦歌才曉得原來爹爹手裡,竟藏著這樣一隻玄衣衛。

好奇之下,某次夜裡錦歌一時興起,故意在屋內弄出很大的聲響。

果不其然,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有幾名黑甲侍衛衝進她屋裡,神色戒備。

見錦歌手裡正拿著一根繩子,跳的起勁兒,便集體抽了抽嘴角,一瞬間又齊齊退出屋外,居然都忘了給她行禮!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