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雖然沒有取得命中,但是在裝甲巡洋艦巴雅號身旁的兩發近失彈濺起的巨大水花卻把法國艦隊嚇得夠嗆。而超勇號的254毫米主炮命中木殼巡洋艦費勒斯號一發,造成其失去航速,為防止被清軍俘虜,法軍隨後將其自沉。揚威號則用120毫米副炮擊沉杆雷艇都拉號。孤拔見勢不妙隨後帶領法國艦隊撤退,臺灣之圍隨解,史稱基隆海戰。
1884年12月4日,朝鮮發生“甲申事變”,清政府隨抽調鄧世昌率超勇、揚威兩艦迅速開赴朝鮮馬山浦,平定朝鮮政變,並防禦日本。由於基隆海戰剛過,攜大勝之勢的超勇、揚威二艦到來立刻威懾了日本海軍,不敢直攖其鋒。
而1885年2月13日,得知南洋水師從上海前來支援的孤拔決定找回場子,認為超勇、揚威已遠在朝鮮,而定鎮二艦航速緩慢,又無友艦護衛,必然不敢出港應戰。遂率領艦隊北上攔截由開濟、南琛、南瑞、澄慶、馭遠5艘軍艦組成的艦隊,由於迪蓋·特魯安號傷勢過重,所以未能隨行。雙方於浙江大陳海域相遇。南洋水師由於受基隆大勝影響,勇敢與法軍接戰,但是法國海軍擁有裝甲巡洋艦巴雅號、拉加里桑尼亞號、凱旋號,木殼巡洋艦伏耳達號、德斯丹號、炮艇益士弼號以及杆雷艇都裝號。雙方差距明顯,澄慶、馭遠兩艦交戰中被擊沉,南瑞號重傷掉隊被法軍追上後擊沉,開濟、南琛則輕傷逃竄。而此時由基隆出發的定鎮二艦全速趕往救援,航行中甚至跑出來16。2節的高速。沒有料到北洋水師馳援如此迅速的法軍艦隊被迫應戰。此時對腳下鉅艦充滿信心的北洋官兵面對優勢敵人依然面色從容,發揮出色。定遠號主炮命中凱旋號兩發,凱旋號立即喪失戰鬥力撤出戰局。鎮遠號主炮命中法軍旗艦巴雅號一發,艦隊司令庫伯特被當場炸死。失去指揮的法軍艦隊陷入混亂,鎮遠號隨後用副炮重創益士弼號,益士弼號後因傷勢過重,被迫自沉。喪失戰意的法軍立即撤離。而北洋水師不依不饒尾隨攻擊,而老舊的伏耳達號掉隊被清軍追上,被定鎮兩艦圍攻後沉沒,史稱大陳海戰。此戰過後法國遠東艦隊元氣大傷,巴雅號、凱旋號、迪蓋·特魯安號重傷,法軍可用之船僅剩裝甲巡洋艦拉加桑尼亞號、木殼巡洋艦德斯丹號和杆雷艇都裝號。而定鎮二艦雖然受到法軍239毫米主炮多次命中,但是受創輕微,戰力不損。
剛剛得到馬江海戰大勝訊息欣喜若狂,認為對清國的戰爭馬上就能勝利的法國人,在自己的興奮勁還沒過去的時候就被基隆慘敗給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而在陸地上,法國進攻涼山,清軍守將不戰而退,法軍將鎮南關付之一炬。再次提起精神認為海上吃了虧也沒辦法了,陸地上就要取得“重大突破”,馬上就要一戰定乾坤的法國人,沒等幾天就得到了遠東艦隊喪失戰鬥力的訊息,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艦隊司令。接著原本被認為是取鎮南關已如探囊取物之勢的法國陸軍被馮子材這個67歲的老將給打的抱頭鼠竄。
兩戰過後,中法戰爭法國敗局已定,清國海陸皆勝勢不可擋。法國國內大受震動,法國總理朱爾·弗朗索瓦·卡米爾·費裡被迫下臺。而法國國內甚囂塵上的宣揚要出動世界第二海軍遠征“碾碎那些黃皮猴子”。不過此時已經因為中法戰爭開銷過大導致緊縮的法國財政自然不能支援這種不用腦子的提議。
然而清政府以大勝之勢卻積極求和,最後簽了一個實則類似戰敗條約的《中法新約》,該條約唯一和歷史上不一樣的就是在越南邊境開放兩處通商口岸如今變成了一處,只開放了保勝,而諒山則沒有出現在條約上。
當然這就不是德國人關心的了,不過偶爾暗罵幾句“打輸了也有得賺,老子怎麼碰不上這種好事”也是情理之中。德國人只關心兩件事:第一,該死的法國人吃癟了,遠東艦隊被打的丟盔卸甲,要不是還剩一艘裝甲巡洋艦頗具戰力,否則法國遠東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