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盟友。
阮葉是這樣對紫羅形容的。
紫羅似乎已經完全被朝公子“解禁”了。喬不遺天天去六扇門報道,阮葉則天天坐在芬芳樓等紫羅來報道。
對於如何重新佈置芬芳樓。紫羅也是想了不少點子的。
而徐媽媽和那個阮葉後來得知他姓姚的駝背龜奴,則苦哈哈地跟在兩個人後面打轉。聽著她們天馬行空的各種即興地點子。
“這個窗戶太小啦,我開茶館的,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阮葉的一句話,搞得芬芳樓所有的窗戶都得重開。白天晚上,全是拉鋸磨刀地聲音,搞得樓裡的姑娘們個個怨聲載道,雖然不敢明著說什麼,暗地裡指桑罵槐的多了去了。
不過。阮葉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紫羅。
於是,對於那些吵死人地聲音。紫羅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把全芬芳樓有意見的姑娘全都放到——工具就是她地得意之作。迷緣香。
迷倒這些姑娘之後,阮葉和紫羅把她們的臉都用墨汁畫上了各種各樣的場景,等那些姑娘醒了過來,並排站在一起面面相視的場面,差點沒讓阮葉跟紫羅笑破肚皮。
嘖嘖嘖,自己雖然詩詞歌賦不在行,不過作畫好像還有點天賦嘛。阮葉看著那些顯然還沒從昏睡中完全清醒過來的姑娘們東倒西歪,站得歪七扭八的樣子。轉頭問在一旁就差沒笑得趴在桌子上的紫羅:“你知道她們要是整齊的站在一排,她們臉上地畫會組成一幅什麼樣的畫?”
紫羅一愣:“不知道。”
“那不妨讓她們站在一起,我們看看好了。”
正在二人聊天之際,那些姑娘差不多都完全清醒了。她們無一例外地先是指著別人的臉哈哈大笑,隨後又因為被別人笑而露出迷茫的神色。最後整個芬芳樓則是尖叫聲一片。
“好了!”阮葉大喊一聲,跳上了桌子。“我這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我知道,我來接管芬芳樓,你們不服;我要把這芬芳樓改成茶館,你們當中肯定有人也有意見。你們怎麼說我,我基本上不會計較。但是,下次,”她向來只會露出頑皮神情地臉忽然一沉,“要是再讓我聽見有人說著些不乾不淨的話,再牽扯到我地爹孃身上,我就絕對不會讓她好過!”說著,她將手裡的茶杯順手朝旁邊的一個窗格,“啪”得一聲,茶杯碎成無數碎片。但是,最讓她面前這些本來還露出一些不屑神情的姑娘真正噤若寒蟬的,卻是就在茶杯碎片落地的那一瞬間,那本來堅固到兩三個臂粗膀圓的醉漢都無法撼動的窗格,居然也裂成無數小段!
整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
阮葉很滿意這樣的效果。
她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到自己這個方向。
“我的意思你們都明白了?”
所有人都僵硬地點了點頭。芬芳樓的姑娘雖然都是風月場上的狐媚,勾引男人的手段了得,不過,她們的天地也就是在這芬芳樓而已。她們接觸的客人的確是天南海北,打哪裡來的都有,可是,一夜的風流過後,還是各過各的生活。所以,多數姑娘接觸的人面廣,但其實在某方面而言,還是很單純,比如這會兒,大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紫羅忽然扯了扯阮葉的後襟:“我知道了。這些姑娘臉上的畫,合起來就是……”
阮葉聽著紫羅湊過來跟她耳語說出來的答案,不由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紫羅,你跟我果然有默契。”
只有站在離她們比較近的徐媽媽聽到了紫羅的答案:“清明上河圖。”
瞥了一眼自己旁邊這些原來個個貌美如花,但是這會兒看起來比較像鍾馗妹妹的姑娘們,徐媽媽簡直無語了。就這還清明上河圖,估計見到這些姑娘臉上的墨跡,能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驅魔亂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