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的聲音漸漸的近了,女子揚眉,看到馬背上熟悉的身影,眸子裡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將身邊的母馬身上的馬鞍解了,拍了拍馬背,笑道:“你可以離開了。”
南宮曜騎著馬追了半天,心裡突然冒出一絲的不對勁,勒住馬韁,跳了下來,看到沿路的馬蹄印,突然蹙眉,小丫頭雖然輕盈,但也不至於這麼輕,那馬的腳蹄似乎沒有前面路上的那麼深,明顯是小丫頭自己下馬了。該死的,又把她丟了。
不遠處的宇文花情淡淡的笑了笑,果然如此,看來跟錯路線了,搖了搖頭,身子一躍,消失在了叢林當中,阿夏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人追到,若是如此,那便不是他的娘子了,男子得意地笑了笑,跟在南宮曜的後面找阿夏也是不保險的。
夏侯煬冷眸微微地凝了凝,心裡有著淡淡的想法,看到宇文花情若有所思地離開,又看了看南宮曜臉上失落的表情,他怔了怔,回頭跟著宇文花情而去了。
那段時間,他們都似乎做了同一個夢,好像夢中追尋的女子就是她,只是他們誰也不願意相讓。若真是那樣的話,他真希望阿夏自己選。可是夏侯煬心裡想想,又覺得不甘心,如果阿夏選了宇文花情或者南宮曜,憑什麼不選他?他一定要抓到那個調皮的小丫頭,親自問問,她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哪怕一點點,只要一點點,那麼他就會一直守護她,一直下去。
在宇文花情的思想裡,阿夏是一定要喜歡他的,不喜歡不行,他就得賴著,他若是娶不到,誰也別想要娶到。他那麼的愛著她,很愛,很愛。就好像刻在心底,認識了好幾個輪迴了一般。
他淡淡一笑,狹長的鳳眸裡有著邪魅的笑意,跟上了那一抹淡雅的綠色,她的身影,哪怕只要看一眼,看能明白。不知道什麼,在他的眼裡,她身上總有一股讓他著迷的氣息,只要那麼一看,就不會看錯。
阿夏蹙眉,身後似乎有人跟著自己,但是不知道是誰,是師父嗎?可是師父已經讓她引開了,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要是夏侯煬的話,她猛不丁地搖了搖頭,不要吧,夏侯煬那麼彆扭,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生起氣來的時候,眼睛都變紅了,好像要吃人一樣,不好,不好。她會吃不消的。
阿夏想了想,看了看棧道下危險的峭壁,飛身跳了下去,身子慢慢地墜落,女子手腕一伸,腕間飛出一條細細地絲線,纏在了壁上的岩石上,藉著力便飛了下去了。
宇文花情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明明看到了阿夏的身影,可是那抹小清新的綠色從峭壁上飛了下去,就算阿夏再怎麼想不開,也不可能跳崖啊!
他猶豫不決,如果不是阿夏的話,那他跳下去,肯定是拿命在賭,如果是阿夏的話,那麼他也是在拿命賭,總之都是拿命賭,管他呢,賭一把吧,幸福在此一舉,閉上了眼睛,便跟著跳了下去,呼嘯的風聲從耳邊響起,身子便直線下降。
阿夏正在峭壁處慢慢地向下滑,突然看到頭頂有重物墜落下,眼疾手段,飛出一條細線將宇文花情的腰給纏住了,借力一拉,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宇文花情感覺到異樣,睜開了眼睛,看到阿夏的時候,眸子瞠得大大的,簡直是不可置信,他不記得有多久沒看到過她了,生怕自己忘記她的模樣,用心刻在自己的腦子裡,吃飯睡覺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阿夏的影子。
“娘子!”男子悅道。緊緊地抱住了她,好像一鬆手,阿夏就會從他的懷裡消失了一樣,生怕這是不真實了,又害怕自己在做夢,掐著自己的手掌,指甲都滲入皮肉裡,感覺到痛楚,他才會心的一笑。
阿夏心底猛然有股悸動,好像宇文花情的懷抱也很溫暖,雖然跟師父的不一樣,可是很熱情,她正要開口說話,嘴唇被宇文花情封住了,兩個人就這麼吊在峭壁的邊緣上。
他狠狠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