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也亮了起來。
剛才那一下,把李道然徒弟佈置下來的所有陣法都毀滅殆盡。就在老道士出來的那一瞬間,之間李道然徒弟一口鮮血噴出,單膝跪在了地上。
雖然是出來了,但是他絲毫不敢大意,因為還有幾個惡靈圍在司機跟老闆的身前。老道士趕緊提著銅錢劍朝著那幾個惡靈砍去,沾染了黑色血液的銅錢劍對付起這些東西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僅僅幾分鐘就把這剩下的那幾只惡靈收拾的一乾二淨。
老鬼那個朋友看見幾個惡靈全被老道士給消滅掉,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這東西可是他耗盡幾十年心血千辛萬苦養起來的,總共就只有六個,上回在酒店裡那個惡靈雖然最終也被消滅,但是也讓老道士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所以這回更是信心滿滿。可是事情卻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原以為收拾老道士輕輕鬆鬆搞定,卻發現自己剩下的五個竟然被人家給收拾了。
情況對老道士很有利,對面的兩個人一個已經指望不上,另外這個心裡也有些發怵。那老鬼的朋友也算是殺伐果斷之人,見形勢不妙一把拉起旁邊的李道然徒弟扛在肩膀上,三兩步就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老道士不是不想追,只不過剛才那一招也讓他消耗了不少,況且身後還有倆人需要他照顧呢。
從山上回去之後,那老闆就給老道士賬戶裡面打了一半的錢,雙方約定只要半個月內沒事兒,另外一半就給打到他卡上。
這半個月期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那些垃圾清理完畢之後,又花大錢去請人來幫忙重新佈局,再加上公關方面做的比較好,老闆的酒店生意也開始慢慢好轉起來。另一半錢剛打到賬上,老道士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跑。畢竟喪鐘的事情比較重要,這可是所有吃陰家這口飯人的大事兒。
“道長,你過年回來借那彼岸花露,就是為了去對付老鬼的朋友嗎?”我有些好奇的朝著老道士問道。年前見他回來的時候也沒見多麼開心,還以為在香港不順呢。
沒想到老道士卻是搖了搖頭,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這回那東西更有大用,不是不給你說幹啥用了,是你爸不讓我說。”
我剛想繼續追問,我媽又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回廚房的時候還給我使了個顏色,暗示我跟著她進去。原來我媽喊我是想讓我勸勸我爸他們,別喝那麼多。可是當我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面的三個人醉的不省人事,我爸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王太和窩在沙發上,而老道士則鑽進了桌子底下。
本來還想著晚上睡覺的時候問問林希的事情,現在也只好作罷。我爸就交給我媽去照顧,好不容易把老道士跟王太和倆人扔到客房,還被吐了一聲,那酒氣衝的讓人都沒辦法在裡面多待。
剛衝完澡出來在客廳坐著,林希就打電話過來。雖然白天聊了很長時間,但總覺得還有很多說不完的話。林希問我為什麼沒有考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只能故意引開話題問林希,那個能夠修復吊墜的人到底是誰,有沒有去問她爸媽。
“林希,聽我說,你爸媽要是沒睡的話現在就去問,就說我認識一個朋友是陰梨派的,記清楚,陰梨派,就這麼跟他們說。”既然林希她父母為了林希的事情找遍全國,都找到了美國那邊去,應該對於這個陰梨派也有所耳聞。
電話那頭的林希則是有些不解的問道:“淡然,陰梨派是幹嘛的,能夠修復吊墜嗎?”
“這些以後解釋,你就照我的話去說吧。”林希不知道陰梨派很正常,現在我也不好跟她解釋什麼。
掛完電話我就坐在沙發上等著那邊林希的訊息,要找人這邊的幾個不用可惜了,讓林希他們一家去找的話,真的有些困難。
剛等了沒幾分鐘,電話來了,不過說話的不是林希,而是他爸:“淡然對吧,我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