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平靜。
“啊——”
這時候,只見林與強突然痛叫一聲,槍口耷拉下去,左手猛地握住了右手腕兒,呻吟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黃河一抬手,迅速地奪過他手中的槍。
這時候,屋裡的幾個青年,頓時傻了眼,一塊圍了上來,但都不敢貿然行動。
林與強還在驚訝,口裡直嘟噥:“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地手腕,是怎麼回事?”
黃河拿槍頂在他的腦門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說要打爆我的腦袋嗎?怎麼沒開槍啊?”
林與強的手腕開始瘋狂地流血,一道七八厘米長的大血口子,急迫地向外湧著鮮血,他地手在顫抖,似乎失去了正常的功能。這種症狀倒是與割腕自殺頗有幾分神似。“你,你告訴我,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腕兒,是怎麼被割破的?”林與強驚恐地望著黃河,他實在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突然間劃傷了自己的手腕兒,時讓他失去了控制手槍的能力。
黃河在他身邊轉了個圈兒,問道:“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黃河另一隻手,捏出一個長方形地刀片,就是剛才他在商鋪裡買的那種手動刮鬍刀上用的刀片。把這刀片在林與強面前晃了晃,繼續道:“都是它的功勞。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我會割斷你地手腕兒,怎麼,現在相信了吧?”
林與強驚訝無比,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一隻小小的刀片,怎麼會突然之間劃傷自己的手腕呢?自己根本沒有看清他的動作。“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林與強狠狠地握著自己的手腕,生怕會流血過度。
黃河解釋道:“很簡單,我只需要把它放在手裡,輕輕一彈,它就能像飛刀一樣飛出去。別說是割斷你的手腕兒,就是要了你地命,都綽綽有餘!”話畢,黃河左手一揮,彈指間,那刀片又飛了出去,硬生生地盯在了北面的牆壁上。
眾人皆是一驚。
靠,這樣也行?
這個時候,林與強的兄弟們都已經掏出了刀子,刀光在燈光的映襯下,明晃晃的,格外耀眼。
林與強顫抖地看著自己受傷地手腕,不安地問道:“現在,現在我的手腕兒是不是已經失去了功能?”
黃河:“可以這樣認為。”
“我,我地手筋,真的,真地被挑斷了?”
“你可以扒開你傷口看一看,相信你會找到答案。”
“啊,還,還能不能接上?”
黃河看他這慌張無助的樣子,冷笑道:“即使能接上,但現在,你還有機會嗎?”
“我,我——”林與強支吾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河掃視一圈兒周圍地痞子們,厲聲道:“我討厭刀光,你們最好是都把刀扔在地上,不然的話,你們會跟他一個下場!”
這幾人互相用目光交流了片刻,但只有一人,顫抖地扔下了刀,咣噹一聲,聲音很響亮。
有個兄弟罵道:“操,你還真聽他的?
刀,只有死路一條!”
黃河瞟了一眼這個罵人的傢伙,問道:“是嗎?可惜你理解錯了,聽話的孩子,我會格外開恩,不聽話的孩子,哼哼,就會像你一樣!”
說話間,只聽‘啊’了一聲。
咣噹——
又一把刀掉地的聲音。
這個罵人的家像林與~樣,左手捂著右手腕兒,痛苦的呻吟著,鮮血已經開始噴湧起來。
所有人又是一驚,都蒙了。們根本沒有看到,黃河飛出刀片的動作,太快了,快的讓人防不勝防。
“這就是不話的下場!”黃狠地道。
咣噹,咣噹,咣噹——
一陣明刀落地的聲音——
所有人乖乖地扔下了刀,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