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的問題。
顧兵不過就是一個引子而已,若是他在,有些事情就只能到他為止了,但是他這麼一跑,卻是給葉開插手市鋼廠的事情,帶來了天大的便利,葉開心裡面是很高興的。
事實上,他放顧兵回家過年,就是存了這個心思,希望顧兵跑掉。
沒想到天遂人願,顧兵真的就跑了,葉開的心裡面自然是無比舒爽,暗暗哼道,顧城啊顧城,你可算是養了個好兒子。
楊順馨聽葉開這麼一說,心裡面頓時也輕鬆了不少,心說你一把手都不著急,那麼我們這些人就更沒有必要手忙腳亂了,反正萬事都有葉開在前面撐著,倒是不用擔心了。
葉開掛了電話之後,旁邊兒的鐘離妤就問起了這件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葉開非常篤定地回答道。
事實上,在國安十局的徐松華局長向葉開透露了,關於龍城市鋼廠老總左世昌的一些情況之後,葉開的心中就更有把握,可以正面硬撼顧城,而不需要有什麼擔心。
正如楊順馨猜測的那樣,葉開的目標就是顧城,如今有了這樣的藉口,自然就掌握了主動權,隨時都可以向顧城發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葉開的心情頓時變得非常清爽起來,拉開了窗簾,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不由得吟詩一首,“星空很藍,一道銀河分兩邊,這邊是天,那邊也是天。”
“大冬天的,哪裡看得到銀河啊。”鍾離妤在旁邊兒嬌笑道。
“胡鬧,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跟我商量?!”遠在龍城市,住在省委大院裡面的副書記顧城,卻是忍不住摔了兩個茶杯,也沒有將自己心頭的怒火給壓下來半分。
他老伴兒趁著他出去走動的機會,直接找人辦好了出境手續,把兒子顧兵給送到了澳大利亞,顧城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自然是怒不可遏。
“你怕什麼,只要兒子出去了,誰還能把他抓回來?”老伴兒卻是覺得自己做得很正確,“你自己是領導,當然不方便做這件事情,我這麼做了,還不是為了兒子為了你?”
“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也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顧城搖了搖頭道。
事已至此,他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也只能懊惱妻子不跟他商量而已。
關於這件事情,顧城看得很清楚,當初葉開放人回來過年,就沒有安什麼好心思,只是顧城自恃在河東省的地面上很有勢力,所以也不怕葉開給他玩什麼花樣兒。
可是沒有想到,他老伴兒居然辦下了糊塗事兒,把兒子給弄出國了,這就讓他感到壓力驟增,如果這事兒被人拿出來評說的話,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逃脫不了干係。
雖然可以說父親是父親,兒子是兒子,但是在這件事情當中,他是作為保人身份出現的,所以兒子跑了,做老子的肯定是有責任的,而且說得深一點兒,銀有可能給他扣上一個縱容兒子逃脫法律問責的嫌疑。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這麼一個罪名確實不算什麼,因為顧兵本身所犯下的問題,說起來也不算是非常嚴重,如今這年頭,這麼搞的人多了,又不差顧兵一個人。
只是操作這件事情的不是別人,而是市紀委書記葉開,這就讓顧城比較頭疼了,因為人家葉開不怕他,而且作為老葉家的子弟,葉開也不是他顧兵壓得下來的。
一旦葉開因為此事而向他開火的話,顧城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死皮賴臉地表示不知情了,當然這麼做也能夠應付的過去,可是自己的面子就丟盡了,以後在河東省裡面的威信,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葉開一個毛頭小子,充其量不過是個廳級,你是省委主要領導,還用怕他?”老伴兒總是覺得顧城有些畏首畏尾,放不開手腳,一點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