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樊如琪的電話,嶽山書記就考慮起這件事情來,覺得這事兒不宜拖下去,應該早點兒解決才好於是不一會兒……”就撥了個電話出去。
……
此時的葉開,正在鍾離妤下榻的龍城大酒店的套房裡面,跟她說話。
作為龍城市或者說河東省政府方面的定點招待酒店,龍城大酒店的服務檔次是比較高的,各種設施也是應有盡有,這座前年才投入使用的大廈,即使是放到明珠市去,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落後的。
鍾離妤剛剛洗了澡,正在擺弄她的頭髮。
葉開則是懶洋洋地斜躺在大床上,踢掉了鞋子,手裡面拿了杯酒,偶爾抿一口。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趁機發難呢?”鍾離妤一邊兒梳頭髮,一邊兒有些好奇地問葉開,“被打的人是省政府的人,掉面子的也是省政府的人,平白讓日本人在一邊兒看熱鬧,你覺得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了,我一看那個吳明就有氣,色迷迷的,把你當成陪舞的小丫頭,這什麼眼神兒啊?不打他打誰?老話不是那麼說的嘛,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不長眼的。”葉開此時想起這事兒來,依然有些著腦。
“人家一個副廳長,被你打的鼻青臉腫,怕是後槽牙都掉了兩顆,說起來真是有點兒唏噓。”鍾離說道。
“這人一看就不咋地,聽說還有人計劃給他扶正,藉著這個機會把他給拿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否則的話,等他上位了,少不了要禍害人家小姑娘們。”葉開說道。
提到了這事兒,鍾離妤就說道,“不過當時的情況我看得很清楚,鳩山木夫起初是想要化解一下這個矛盾的,後來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就躲到一邊兒看熱鬧去了。”
“這是很顯然的。”葉開曬然道,“對於日本人而言,若是破壞了你們跟省裡面的關係,搞沒了市鋼廠的訂單,小野財團可就有了介入的機會。再說了,如果你妤總一走,省裡面也就再沒有臉面去請了,當領導的,總是要個面子的。”
“跟日本人做生意,確實要多長几個心眼兒。”鍾離妤有些感慨地說道。
以前她不是沒有跟日本人打過交道,只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期市和匯市上狂賺日本人的錢,至於說人性層面上的深入剖析,就差很多了,再說了,她是統領全域性的人,具體工作都有手下人去操辦,自然也沒有什麼直接接觸的機會。
“鳩山木府這個人,被日本政界視為新一代的強勢人物,不是沒有道理的。”
葉開解釋道,“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什麼城府,光是依靠人格魅力來影響政局走勢的話,那隻能說是可笑了。”
“他妹妹好像對你比較感興趣。”鍾離妤忽然說道。
葉開看了鍾離妤一眼,就見妤總的眼睛裡面有點兒挪揄的味道,顯然是有點兒醋勁兒,於是就回答道,“她長得比你差遠了,個子又低,今晚上跟她跳舞,我淨剩下彎腰弓背了。”
如今葉開的個頭兒差不多就要到一米八了,鳩山由紀子一米六都欠點兒,配合起來自然是有些不大舒服。
不過說起這個,葉開倒是也有點兒其他的想法,鳩山由紀子的身體還是比較柔軟的,給他拉過來拉過去的,非常隨手,而且那女孩兒好幾次有意無意地用胸部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也差點兒把葉開的火氣給蹭出來。
葉開很是懷疑,這女孩兒是不是原裝的?
據說在日本,十四歲以上的原裝貨都很難找到了,尤其是長得漂亮一點兒的,同時又有一個比較腹黑的年齡相差挺大的哥哥在身邊,葉開有理由懷疑鳩山由紀子早就被人破了身子,第一被懷疑物件就是她哥哥鳩山木夫。
當然這種猜想,就不大好意思跟鍾離妤說了,省得妤總又說他滿腦子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