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jǐng方抓獲之後。倒是也沒有說出什麼對瞿有義不利的話來。
從入境的時間來看,他們六個人跟瞿有義之間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絡,但是如果細細地檢視入境之後的行蹤,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一直是跟著瞿有義的行動路線在晃盪。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他們都被關押在市局的一間屋子裡面,jǐng方雖然還沒有對他們展開突擊審訊,卻也加派了人手看管,至於說那些拍下來的照片什麼的,也存放在這邊兒的辦公室裡面。還沒有被市局的人給帶回去。
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事兒算不得什麼要命的案子,畢竟盜寶什麼的事情,必須要透過專家對盜取出來的文物進行鑑定估值之後,才能夠確定他們的罪行有多麼嚴重。
如果說盜取的物資不值錢的話,那麼對於他們的行為,最多也就是jǐng告一番而已,不至於有什麼更嚴重的問題。
只是他們幾個人的心裡面也沒有什麼底兒,因為他們也不清楚,這一次挖出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來路?
“老大,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蹊蹺,那些東西雖然看上去都是真的,但是這土倒像是新埋的一樣……”
“老四,你說的也有點兒道理,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們也沒有仔細留意看看,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點兒不對勁兒。”
“可是,有什麼人會這麼閒得無聊,把東西埋進來讓人挖呢?”
看守所裡面,瞿有義的幾個手下們,圍坐在一起,討論著不久之前發生的這件事情。
實在是因為東山市局的那些人,來得太快了,就像是守株待兔一般,不能不讓人心生疑竇,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設下的一個局。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瞿老闆會搭救我們的,再說我們拿的都是港島護照,大陸這邊兒也拿我們沒有什麼辦法。”領頭的那個老大就安慰眾人道。
眾人正在議論的時候,就見一名jǐng察走了進來,大聲呵斥道,“不許亂說亂動,都給我老實一點兒!”
不過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卻是將一個紙團兒扔了進來。
幾個人見了,心裡面有些驚疑不定,老大將紙團兒剝開,就發現裡面藏了一段兒小鋼鋸,紙上面還寫了幾個字,正是瞿有義的親筆。
“瞿老闆怎麼說?”
“說是讓我們設法逃出去,他已經買通了看守,給我們製造一個機會……”老大看了紙條兒上面的留言之後,頓時有些遲疑起來。
這一次的事情,算不上有多大,可是真要逃出去的話,萬一沒有成功,這個事情可就鬧大了,也不知道看守們會不會直接開槍把他們給打死?
這麼大的風險,是否值得去冒,老大的心裡面也沒有底兒。
“瞿老闆還說,要我們把旁邊兒房間的證據都給弄走,這樣的話,對方就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了,而且,上面也有人給我們打招呼……”老大又看了看紙條兒上的字,心裡面頓時就踏實多了。
他們跟著瞿有義多年,自然很清楚隆正節跟瞿有義的私交很不錯,尤其是此時隆正節出任了河東省長,對於他們而言,更是一道非常靈驗的護身符。
如果瞿有義跟隆正節打了招呼的話,那麼他們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事情了,只要是把事情做得漂亮一些,就毫無問題。
“既然如此,那就幹唄。”眾人議論了一陣子,終於下定了決心。
幾個人開始分工,有兩個人哼唱著不知道什麼歌曲,用來遮掩鋼鋸工作的聲音,其他的人輪流去鋸那把鎖,到了天黑後,終於將鎖頭給鋸斷了。
奇怪的是,這麼一段兒時間裡面,居然都沒有個jǐng察進來查探他們的情況,這讓他們更覺得是瞿有義花了錢,佈置好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