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泡了一壺茶,給謝君玉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就坐到寬敞的老闆椅中,前後搖晃起來。
“聽說,蘇定方這一次是被你給搞下來的。”謝君玉端著茶杯,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兒,心思很有些複雜。
一個副廳就把正部給幹翻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比較逆天。
不過想一想葉開身後的這些人物,謝君玉倒也是能夠接受這種結果的,尤其是葉開身上所兼任的那個中警局少將副局長的身份,更是讓身為省部級大員的蘇定方,都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也只有葉開這樣的人物,自己逆天,背景深厚,才有可能硬撼蘇定方這樣的省部級大員。
“也不能說是我搞下來的,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葉開自然不肯再沾因果,這種動不動就把省部級大員,甚至是副國級、正國級大佬給掀翻的事情,實在不是他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
若是沒有一批幕後的人物在操持,葉開頂多就是掀一掀黑幕而已,真要讓對方傷筋動骨,甚至是身敗名裂,那絕對不是他自己就可以辦得到的。
蘇定方在江中跋扈日久,但是江中的經濟建設卻沒有搞上去,事實上高層對於他早就有了一些不滿,這一次他兒子甦醒犯事兒,把他牽連進去,不過是整件事情的導火索而已,葉開也不過就是那個放火的人。
事實上到了現在,葉開已經非常忌諱別人那這些身上往他身上靠,宣揚他的“豐功偉績”。
“我又不是中紀委的,有什麼權利,有什麼能力去辦人家省部級的大員?”葉開想到這個,就擺了擺手道,“以後這種話還是不要講了,這是給我往身上拉仇恨值呢。”
謝君玉聽了,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
葉開的心思,她現在也能夠理解一些了。
如今的葉開,其實已經在官場之中走穩了,副廳級的管委會主任,已經不是人人揉捏的主兒,所以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積澱,沉下來把事情給做好,除非是有人不長眼睛,撞到了他的黴頭,葉開才會出手,否則的話,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你這甩手大掌櫃,做事兒也太放心了。”謝君玉看著葉開一副淡定的樣子,心裡面不由得有些鬱悶,“這幾個月來,都是我領著人拼死拼活地給你幹工作,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自己有些羞愧嗎?”
“這個,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葉開被謝君玉提起了這茬兒,也有點兒不好意思。
確實如同謝君玉所言,這幾個月算是把她給累壞了,聖王新區這地方確實也夠邪門兒,黨工委書記專心去幹縣委書記的工作,管委會主任滿世界跑個不停,忙的都是國家大事,甚至是國際大事。
聖王新區的幾乎黨工委和管委會的所有工作,都壓到了謝君玉這個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常務副主任的身上,難怪她見了葉開之後,要有這麼多抱怨的話。
“我知道你很辛苦,不過咱們當幹部的,就怕沒有機會出業績嘛。”葉開站了起來,揹著手走到謝君玉的椅子後面,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看看,代省長石素真剛到江中,就緊趕慢趕地來了聖王新區,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你的工作做得很好嘛。你還年輕,目光要放得長遠一些,現在雖然只是副廳,但是兩年之後,我保證你能提正廳,正廳五年之後提副部!到時候你們老謝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啊!”
“你不是喝多了吧?”謝君玉睜大眼睛看著葉開問道,“正廳我倒是相信,但是副部什麼的,你真能保證七年之後就給我弄到手?”
謝君玉現在剛好二十四歲多,還不到二十五週歲,就算是如葉開所說,七年之後拿到副部級,那也不過才三十一、二歲而已。
三十一、二歲的副部級,而且還是女性,這得多麼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