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楊書功趕往唾液掉下的地方……”
遇到這樣的高人,若在以往秦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拜訪的,可現在她扮演的……
“凝仙子,別遲疑了,早點走吧!”一個老者笑呵呵勸著。
“嗯!”
秦凝點了點頭,她現在扮演的是眼睛非常不好的人,若是上樓道謝,或者說什麼,反而有點讓人疑惑。
“那樣的高人,楊年功也未必能討得了好,不需我幫忙,而且,這種事,我便是回到武館也能很快知道事情始未,以後有時間再讓人前往道謝。”
秦凝又往秦家武館方向走去。
三樓上。
“那楊年功上來了……”
很多雙眼睛都瞪向柳玄鶴。
“你們倆……”袁明德卻是先看了看秦朝,又看了看柳玄鶴,捋著鬍鬚的手扯下一根鬍鬚都沒發覺。
“我沒記錯,應該是你吐的?”
袁雯兒瞪著明亮的大眼睛先是看了看柳玄鶴,而後便是瞪著秦朝,小臉蛋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其他,她和秦朝同坐一桌,秦朝接二連三的對著下面吐口水,她怎麼會看不到,只是先前是厭惡,這時卻是……
“四口,居然只一口沒中耶!……”袁雯兒眼睛發著光。
“小哥……”
黃八誠的聲音響起,卻是看向柳玄鶴,柳玄鶴扔碗舉動大,可以說整個酒樓三樓,幾乎大半人都看到了他的動作,黃八誠也自然以為一切都是柳玄鶴做的。
“那楊年功不是好惹的,呆會你不要出聲。”黃八誠說著,又眼一掃整個大堂,聲音響亮,“諸位,這事我想有良心的都知道怎麼做,那楊年功……嗯?”
“蹬!”“蹬!”“蹬!”
聲音響起,一道身影猛的出現在三樓大堂的大門口。
“誰?”
“是誰砸的碗,誰吐的痰?給老子站出來?”楊年功一進入大堂,通紅的眼睛便掃向袁明德、黃八誠等靠大街窗子的幾桌。
大堂一片安靜。
那些吃飯喝酒的食客,要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年功,要麼自顧自的吃喝,要麼低頭垂目做事不關己狀,總之連一個視線望向柳玄鶴方向的人都沒有。
“誰?敢做不敢當麼?”
楊年功更暴怒了。
大理尚武,酒樓大堂中的人很少有不帶刀劍的,可是不帶刀劍穿長衫的文化人,有時反而更可怕,楊年功雖然感覺方向就在袁明德、黃八誠方向,可也不敢肯定。
“不說?”
猛的楊年功一個竄身便到了近處一桌,手一伸便扣住一條短裝中年男子的脖子。
“誰?說!”楊年功吼著。
這時——
“放下他吧!”
柳玄鶴懶洋洋的出聲。
“真夠傻的,正主不是明擺著的嗎?”秦朝的聲音也懶洋洋的響起。
“二位小哥,別……”一些老者連說道。
“嗯?”楊年功一扔那男子,通紅的眼睛也瞪了過來,一看說話的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不由有些一愕。
“小子,你說什麼?”楊年功沉聲道。
“我說你找錯人了。”柳玄鶴打著酒嗝,眼睛卻是皺著眉看向秦朝,“開心兄,這事與你無關……”柳玄鶴當然也知道秦朝朝著下面吐了痰,而且吐出的方向居然正是自己第一口痰的方向,落點卻又略有不同。
卻是除了最後一口外,全不落空。
四口痰中三口。
柳玄鶴當時看到也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只吐一口,就是因為一口他能吐中,二口也許還能中,可三口就有些玄了。
可秦朝卻是。
“大丈夫做事,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