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秦虎應了聲,大步衝向旁邊院子。
“衡派,墨家學說裡分出來的,這也是中國早期的唯物派呀!”秦朝也大步走出。
(謝謝‘我愛羊羊’打賞!)
第五卷天龍寺第十七章大白話
太極社居西,衡派居北。
天蘆院內北邊的大門上楣一個臉盆大的魏體‘衡’字寫得法象森嚴,一行少年便踏入這大門。
“衡派在武道殿是小派系,可歷史上……”
對於衡派幾人,秦朝一直都很感興趣,甚至這些人冷眼對著秦朝時,秦朝也一直客氣有加,只因一個原因,衡派出了幾個很有名甚至出現在義務教育的歷史課本上的大人物。
“古代學說,唯物主義二大支柱,一是墨家,二是儒家裡面的另類,被古人甚至都要剔除出儒家的荀子那一派。而墨家又分一些派系,不過都沒什麼大發展,一一被儒家壓得死死的。”
可以說中國歷史各家學說,除了釋道儒之外,無論是對是錯,是好是壞,都只是苟延殘喘。
墨家也不例外,而墨家裡的衡系更是不見經傳。
可是衡系確實是不錯的一個學問體系,而且裡面也出了一些牛人,比如寫出奇書《論衡》的王充,寫出《神滅論》的範縝,這兩個都是載在歷史教科書上供學生學習的。
“古代迷信很嚴重,即便我前世那時科技如此發達。”
秦朝搖搖頭,到了後世他那時代,相信天地間有鬼神,信各種教派的人依然有,至於古代更不用說。
“全民相信有神靈,這兩人卻……”
若只是不信鬼神也罷,可王充和範縝卻不僅自己不信,還寫書,甚至四處宣揚,和當朝皇室,整個朝庭對著幹,秦朝自忖換作自己處在那個時代,未必敢這麼做。
也因此,兩人留下的派系,再怎麼無禮,秦朝也儘量一笑而過,敬的不是對自己冷淡無禮的人,而是王充、範縝,而是這個門派的學問是真知灼見。
衡系的一間工作房內。
“老王,這世事還真無常。”
室內只有簡單的三個書櫃,櫃前窗下襬了兩間書桌,桌前各坐著一人,這時西邊書桌前的四十多歲的漢子放下書感嘆了一句。
“嗯,我也是想不到,這五個娃娃居然會入住我們這天蘆院!”
右邊書桌前坐著一個老者,模樣已經七十多歲了,可一雙眼睛卻精光閃閃,極為精神。
老者說了一句後,又翻看著手中的書,淡淡道:“那段海峰,居然是個真正的愣頭青,我當初也是一時疏忽,只考慮了向來進我們衡派的都是天龍寺寺生中的差生,而且是最差的,而他們……”
“嗯,他們是尖子生,還是如此突出的尖子生。”那漢子湯司達放下筆,輕嘆道,“寺生中,尖子和差生間,總是隔了一層,而我們這衡派,人才最差,派系學問雖然……哼哼,學問雖好,奈何天下無人識貨,我們倆人單勢薄,武道成果比不過人……。”
為何不待見太極社。
不是對幾個小孩本身如何有意見,而是‘階級’本能的隔閡。
衡派在武道殿是最後一名,所以能來這的也是最差的差生,最差的進入,人數還最少,出的成果怎麼可能好得起來,成果少,更凋落,惡性迴圈下,讓本來就敏感的衡派往往對新進入武道殿的天龍寺寺生中的優秀者天生有一種抗拒感。
而且不止衡派,話派,茶馬派等凡是墊底的也同樣對那些優生不待見。
“我當時只想著,優生不可能來我們派。”王琛說到這,停下看書,也有些感嘆道,“當時沒考慮到這段海峰一直是個愣頭青,愣頭青,又小小年紀便成就如此之高,被捧得這麼高,到了這武道殿豈能安份?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