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冒著熱氣,不由又一笑:“你剛剛還在打拳,看來柔孃的事對你刺激很大呀。”
劉子平心一忐,臉色難看的呵呵笑了兩聲。
劉琴走入屋內。隨手關上門。
“琴妹,你倒底要說什麼喜事?”劉子平說著連看著劉琴。
劉琴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劉子平:“子平,我問你,你收的弟子中,可有詩書不錯,能寫會算的?”
“詩書不錯,能寫會算?”劉子平愕然。心中卻是一鬆。
“你讓我盡意收徒,我現在是隻要看著是個人,便一律收下。”劉子平笑說道,“哪裡還管他會不會寫字,能不能算數。怎麼啦,琴妹,莫非你還想親自幫我調教這幫弟子?”
劉琴瞪著劉子平:“你知道後山竹林麼,前天我在那裡寫了一道題,就是那道河圖洛書的題。”
“是那道題呀。”
劉子平眉微微一蹙,劉琴所言的河圖洛書題,整個劉家,甚至很多知道劉琴的人都知道,那一道題是劉琴十五歲想出來的,那時的劉琴心高氣傲,眼角兒更是高得很,看不起普通男子,父母催婚逼得緊,她便以那道題作為擇婿之題。
可是那是什麼題?
那是連大宋京城據說雜學最高明,算學最精通,曾任司天監的沈括都算不出,被沈括稱之為‘仙人題’的絕世難題。
這道題一出,誰能解出?
可當時父母根本不知道這題有多難,想著不就是一道算學題麼,以我的人脈,整個天下少年男子千千萬萬,還找不到能解出這題的男子?於是發動一切關係,弄得遠近皆知,可是……凡來的男子沒一個成功的,這事一拖就是數年,拖到劉琴上了二十歲,父母更急了,於是乎也不管是老是少,是七八十老頭,還是十二三歲少年,只要是男的,都送上這題。
劉琴也傲氣,不管父母做什麼小動作,什麼七老八十還是十二三歲,她都裝作不知,反正就一要求,解題者才有資格作我劉琴的夫婿。
……
“這道題已經耽擱了你三十年。”劉子平沉著聲音,“我說琴妹,你就不能變通變通?解不出你那題未必就是才智才學不如你……”
“子平。”劉琴嘴角一翹,打斷道:“那道題,誰說男子解不出?現在就有人解出了,而且有九成是男子。”
“啊?”
劉子平眼珠子瞪了起來。
“你說,有男人解出那道題了。”劉子平小心翼翼連問。
劉琴哼聲:“這大半夜的,我不睡覺專程來消遣你劉大俠不成?”劉子平頓時嘴都咧開了:“既然如此,不知是誰家男兒?琴妹,這次哥可得再說說你,你可不能再挑了,不管是老是少,是醜是俊,只要條件還勉強可以,你都得接受。”“哥。”劉琴不由皺眉,“你也知道,我用那題擇婿,是用來搪塞爹孃的,如今爹孃不在,自然沒必要再那麼下去,這題可不能再用來擇婿,再說,拜你為師的,能有幾個條件能匹配我劉琴的?”
劉子平臉色一下難看了。
“琴妹,我也知道要合意,配得上我劉家的很難,可是你當年用這題擇婿之事鬧得天下皆知,現在已經不是你個人之事,一旦反悔,對我劉家。對你的名聲,兩害相權取其輕……”
“好啦。”劉琴蹙著眉,“如果人才過得去,我興許會……稍微……考慮一下的。”
“是一定得把事辦了。”
“子平,別說這些,你看能不能幫我把人找出來。”
“找人?”
劉子平瞪眼看著劉琴。
“我那題是留下竹林溪邊的。我也是先前才發現被人解了,可是是誰解的根本就不清楚,我估摸著這裡也沒別的人,有的只有來你武館學藝的學徒,至於附近做事的長工,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