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麟是個聰明的,當初在知道傅家有危機之後就跟自己合作,現在雖然天香酒樓是掛著傅家的名字,但實際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蹦躂不到哪裡去的。
“……,”一個比一個自信,這唱得是哪一齣呢?傅天麟鬱悶了,為什麼他要當傳聲筒呢,一次次的,他們都把自己當什麼了?
青鸞壓根兒懶得打量傅俊,低頭摸著手指上戴著的銀戒,低聲說道:“要怎麼比,規矩寫清楚一點,”
“這當然,”傅俊仔細的打量著朱青鸞,有些驚訝於她的花容月貌,在他的心裡,商女都是粗鄙不堪的,沒想到她那麼纖細柔美,舉手抬手之間有著莫名的風韻……。
傅俊提出的條件,青鸞都點頭說好,唯有判決人這一點,他要找別人,青鸞不同意,她說自己在京城沒人認識,誰知道別人的底細怎麼樣,要是背後陰了自己,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所以她讓傅天麟去找白松來。
這白松跟傅天麟的父親是好友,自己也認識,這個是最好不過的了。
傅俊本想反駁,但他說出的理由一一被青鸞駁回,最後只好同意。按說這樣的事,白松是不會點頭的,但這一次他竟然沒回絕,讓青鸞有些驚詫。
最後,傅俊跟青鸞敲定了所有內容,大致如下:青鸞代表如意樓,傅俊代表自己,兩人比賽,方式是可以請幫手,在京城最熱鬧的大街上,擺下擂臺,請師父燒製麵條,不限制食材,就看誰燒的讓人吃的多,燒的種類多……。
青鸞點頭同意,並表示如意樓不請別人,廚子就是她自己。而她還有個要求,凡是來吃的人都領一個牌子,最後看誰家收到的牌子多,誰就勝利。
青鸞的提議,傅俊答應了,在白松的監督下,兩人寫了契約,按下手印,把契約交給了白松,然後回去各自準備,三天後開始比賽。
“小姐,他擺明了有陰謀,你幹嘛要答應啊!?”小籮焦急的問道,想著小姐平時挺精明的,這會兒怎麼那麼糊塗呢?
“不這樣做,陰謀要怎麼顯露呢?”青鸞一點都不急躁,慢悠悠的解釋道。
“可是……,”小籮還是很擔憂,這一次小姐是拿玉品軒跟如意樓當賭注的,要是輸了,那怎麼得了啊!?
“小姐有分寸的,小籮,你別擔心了,”雲怡情得到訊息後趕了過來,安撫了小籮之後看著青鸞問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這件事不光小籮看的出來,所有明眼人都知道,這一次的比賽很不公平。
青鸞拿的是日進斗金的玉品軒跟如意樓跟傅俊比,那傅俊有什麼?他離不離開京城關青鸞什麼事,他們又不是吃青鸞的,跟青鸞一根毛的關係都沒有,所以這件事紅果果的寫著:我有陰謀!
“不下魚餌,貓兒怎麼出來呢?”俏皮的一笑,絕代風華。
“也不知道是他們把你想的太蠢了,還是他們還有另外的陰謀,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可笑……,”雲怡情自動找了張椅子坐下,一臉的凝重。
“沒什麼可笑的,天香酒樓跟如意樓本就對頭,人家挑撥的是有深謀遠慮的,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天香酒樓是我的。我又不是白痴,跟自己過不去,拿自己的東西跟自己比,神經病啊!”青鸞沒好氣的吐槽著,然後眯著雙眼透露出一絲的銳利,冷笑道:“不管是誰,我要他設計我,就要承受的住代價!”
“會是什麼人呢?”雲怡情有些疑惑:“你心裡有沒有什麼頭緒?”
“沒有,”青鸞很乾脆的搖著頭,無解的攤攤手說:“我不知道還有誰對我那麼痛恨,那老傢伙應該不屑用這手段對付我,所以我想不出是誰,”當官的人都自我感覺良好,很蔑視商人,所以黃丞相是不會降低自己的,這個她還是很相信的。
“那怎麼辦?”不知道就處於明處,人家暗處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