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並非難事,只不過臣妾恐怕需要幾位大人出手相助。”
明德宗點頭應允。“沐妃需要何人,直接吩咐便是。”
“謝父皇!”沈夢璐轉身走到了尉馳瀚面前,“尉丞相,有勞了!”
尉馳瀚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地站了出來,他大概已經猜到沈夢璐點他的名的原因。恐怕是要拿他們尉家當小白鼠。
果然不出尉馳瀚所料,沈夢璐又請出了尉馳鴻和尉馳瀚的兒子尉凌成,並遞給他們人手一把匕首。
“父皇,臣妾以為讓尉丞相,尉將軍和尉大人來幫忙佐證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沈夢璐望著尉馳鴻笑得意味深長。
明德宗點頭,“那就有勞三位愛卿了。”
尉馳瀚與尉凌成心中雖有不快,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依言拿匕首個割破了手指,分別將血滴進面前的器皿中。反倒是尉馳鴻,拿著匕首遲遲不肯下刀。
沈夢璐似笑非笑地望著尉馳鴻。“尉將軍,這是不肯幫助本宮呢,還是不敢做呢?”
沈夢璐一句含糊不清的話,瞬間點燃了眾人的八卦之心。不敢做?這尉馳鴻為什麼不敢驗血?難不成這尉凌成的身世也有古怪?如果是這樣,就有看頭了!
大臣們或好奇或興奮或幸災樂禍的竊竊私語傳到了沈夢璐的耳中,自然也傳到了尉馳瀚和尉馳鴻的耳中。
尉馳瀚的眉頭皺得死緊,這沐王妃到底什麼意思?竟故意這樣混淆視聽。而尉馳鴻則是整張臉漲得通紅,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樣。
“尉將軍,難道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莫非,尉將軍與尉大人……”望著一臉豬肝色的尉馳鴻,沈夢璐笑得越發寓意深深了。
“你……你休要胡說八道!”尉馳鴻氣急敗壞地打斷沈夢璐的話,對她別有用心的含血噴人十分惱火。
沈夢璐也不惱,只是好脾氣地笑笑。“尉將軍,本宮並無什麼意思,本宮只是想提醒尉將軍,父皇和恭王爺都在等著你。”
大臣們的議論聲越發熱烈了。尉馳鴻這番惱羞成怒的模樣,無意中更加坐實了那空穴來風的謠言。
尉凌成被那些無中生有的指指點點弄得十分尷尬,尉馳瀚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他悄悄扯了尉馳鴻一把,低喝道。“磨蹭什麼,還不快點!”
尉凌成的身世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尉馳瀚實在搞不懂尉馳鴻有什麼理由要故意這樣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再被尉馳鴻這麼拖延下去,他們尉家真要淪為新一輪笑柄了!尉馳瀚十分不悅。
尉馳鴻被尉馳瀚訓得有些訕訕然,他也知道尉凌成的身世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是令他為難的卻是另有其事。罷了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現在唯有祈禱那蟲子是亂不靠譜的!
尉馳鴻暗暗咬了咬牙,這才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進器皿。
沈夢璐勾唇一笑,走到蠱王身邊,輕輕撫了撫它光潔的貝殼。“辛苦你了!”
蠱王慢騰騰地望了一眼沈夢璐,轉頭舔了舔沈夢璐被針扎破的手指,這才慢悠悠地爬向了裝有尉凌成鮮血的器皿面前。
蠱王一有動作,原本靜靜趴著不動的子蠱也隨後有了動作,在三盅器皿面前轉悠了一圈,然後穩穩地停在尉馳瀚的血面前。
毫無驚喜的答案!
人群中有人發出失望的噓聲。沒戲可看啊!
聽到那些聲音,尉馳瀚和尉凌成的臉色同時沉了沉,這群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飯桶!
而尉馳鴻則是一臉慘白,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完了!完了!這下子真的完了!尉馳鴻滿腦子只有這句話在盤旋。
沈夢璐抿唇一笑,走到尉馳瀚三人面前,微微欠了欠身。“有勞尉丞相,尉將軍和尉大人了。剛剛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