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
葉潛輕笑:“不是怕。”
隨從們眼中打了一個問號,不是怕那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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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潛卻不再言語,只是望著清河侯離去的背影望了許久,眉目輕皺。
☆、78被找上門
自從葉潛和朝陽公主的事情傳遍敦陽城後;朝野上下無不議論紛紛;這其中有猜疑的有謀算的;自然也有傷心失望痛哭流涕的。這一日;朝陽公主正在房中監督小侯爺阿狸握筆練字;卻忽然有僕從過來稟報,說是懷柔郡主求見。
朝陽公主聞言;握筆凝眉;沉默片刻後,便叮囑錦繡好生陪著阿狸練字,自己則起身前去見懷柔郡主。
懷柔郡主滿面悲憤,一見到朝陽公主便恨恨地望著她;咬牙痛聲質問:“你怎麼可以如此戲耍我?你究竟把我當什麼!”
朝陽公主輕輕品茶;聞言抬眸掃了她一眼;清淡風輕:“我怎麼戲耍你了?”
懷柔郡主一聽,恨得拿顫抖的手指頭指著朝陽公主:“你既然和葉潛早已私通一起,又何必拉我入這片渾水之中?”
她回想起自己這幾年來,絕望地在想念著那個男人的種種孤冷,想起父母的聲聲嘆息,想起兄長們不能理解的目光,想起侍女下人的好奇和探究,憤怒和哀怨如破了提的洪水一般衝撞而來,種種衝撞著她的心口。
懷柔郡主禁不住怨恨地道:“他對我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我一直以為是我不夠好,我也想過是不是他心裡有別人,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她含淚的眸子瞪著朝陽公主:“原來是你!他心裡想得竟然是你!你明知道這個,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我?你看著我為了他傷心難過你是不是特別高興?”
朝陽公主低首望著手中的茶盞,淡聲道:“懷柔,我從來沒想過要戲耍你。當日太后要我做媒,我也是真心誠意要做媒的。”
懷柔郡主聞言含淚冷笑:“罷了,何必如此假惺惺!你既然誠心為我做媒,如今又為何自己要嫁給他?”
朝陽公主抬眸瞥她一眼:“你若是能降服他的心,讓他心甘情願娶你,我今日怎麼會嫁他?”
懷柔郡主一愣,但隨即還是怒道:“你早有預謀,你就是看我笑話,其實心裡知道他要娶的是你自己!”
朝陽公主嘆息:“就算他心裡要娶的是我,那又如何?昔日的我又怎知今日他還未娶妻,又怎知今日我會再次喪夫?昔日的我既不知這一切,自然是誠心為你做媒,他若願意娶你,又怎會有今日之事?”說著,她無奈地望了眼懷柔郡主,淡聲冷道:“那我自小為姐妹,我是知你昔日性情的,想著以你性子,或能降他,這才為你做媒。怎麼如今你倒要來找我問罪?”
懷柔郡主愣了片刻,怎麼經朝陽公主這一說,卻彷彿是自己無能,自己若是能得葉潛心,自然輪不著她朝陽公主!她想到這裡,心裡亂作一片,強烈的自責和怨恨使得她忽然嗚咽大哭,哭得哽咽。她雖然不比朝陽公主一般尊貴,可也是打小兒父母寵愛的嬌貴主兒,自從戀上葉潛,飽受冷落,不知道心裡痛苦了多少遭。這幾年她平心靜氣時也曾想過,不是她懷柔不入葉潛的眼兒,而是那葉潛冷面冷心,木訥之人不懂風情,又或者根本就有龍陽之癖罷了。
可是如今,乍聽得葉潛尚主的訊息,把心裡那片平靜徹底打亂,她只覺得自己做了敦陽城裡最大的笑話。
如今即使朝陽公主言辭懇切向自己解釋,恐怕也是難消心頭之恨,更何況她竟然輕描淡寫彷彿把自己痛苦視作無物,甚至用著高高在上的言辭來羞辱和鄙視自己!
正哭著時,忽聽得外面又一陣喧鬧之聲,下人匆
陰陽收屍人之血瞳新娘筆趣閣
忙來報說:“啟稟公主,常州王和常州王妃來訪,此時正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