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著身子喘著氣嘶啞問道。
面前的大漢似乎笑了聲。
“沒有。”他緩緩說道。
王六七鼻子差點氣歪,這這…
“就是想讓你嚐嚐,這被人誣陷的滋味怎麼樣…。。”大漢緩緩說道,聲音沉靜。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盧巖已經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扔下那身行兇特意穿的舊衣裳,雖然一夜未眠,但依舊如往常一樣在院子裡打拳。
在一旁付老三等幾個心腹乾脆連衣服都不換,面帶興奮的說笑著。
“…。竟然是這個孬貨…要不是那些訊息靈通的鹽販子們說,我還不信呢…。”付老三搖頭說道,又帶著幾分鄙視,“虧當初還是劉姑娘幫了他一把,這些有錢人果然心黑不可信。”
其他幾個人也都紛紛點頭。
一臉倦容的師爺在一旁打著哈欠。
“小的半日就問清了,那王六七並不是故意唬人喊出季家的名號。。”一個鹽丁在一旁認真的彙報,“茶肆的人說,見過季家的二管家找王六七,吳家鹽場的中人四斤說聽那季家的下人曾揚言劉知縣罪不可恕,他的家眷到底是要收監的,還說這是劉家的姑娘故意煽動民眾,妄圖忤逆朝廷,現在做出假藥的事,可見是天日昭昭有報應,等被揭穿的那一刻,看還有何臉面在河中界自處……。”
他的話音未落,一旁的幾�